钮钴禄钰珩,你礼貌吗?
海兰察:???这什么跟什么啊?天鹅和麻雀吵架?不要太离谱了!
知晓钮钴禄钰珩意有所指的江宁瞪了他一眼。
那是她情绪最外露的一次,也许她第一次见这么皮的人吧。
海兰察是个大大咧咧的,文人嘛,总是有一些听不懂的话也很正常,听不懂就不深思了。
见江宁主仆在这,给他们做了个介绍。
“我认识江小姐,江小姐很有趣。”
海兰察没有多想,为何刚刚来到京都的江宁会和钮钴禄钰珩认识。
江宁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了,特别是钮钴禄钰珩时不时要说些挑战她神经的话,简直可恨。
江宁福了福身,带着兰儿赶紧离开,还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钮钴禄钰珩看着江宁的背影,嘴角是意味不明的笑容。
海兰察看了看江宁,又看了看钮钴禄钰珩。
“走啦!别看了!,人都没影了。”海兰察表示,这他可太熟了。
钮钴禄钰珩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如果江宁和他在一起,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换而言之,只要别和他有关,他都可以。
钮钴禄钰珩坦然的收回眼神,对上海兰察促狭的眼神也丝毫不害羞。
“朋友妻不可欺。”钮钴禄钰珩没好气的说,真当他是个不正经的吗?
这江宁一看就知道和海兰察关系匪浅,钮钴禄钰珩怎么会允许他做这些出格的事呢?
海兰察一听,就知道这事有门儿啊!
连忙追了上去。
“这个可以有。”海兰察凑近了,然后小声的说。
钮钴禄钰珩:!!!
他意外的看着表情如常的海兰察,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
可是不对啊,江宁长得很好看,不是那种美艳的美,而是江南女子的温婉似水,据他了解,很符合海兰察的审美的。
海兰察不能过多解释,总不能说他心有所属,只差临门一脚,却半路横生枝节,现在正在头大中吧。
如果江宁能和钮钴禄钰珩看对眼,对海兰察来说还真是一件好事。
“总之,喜欢不用藏着掖着。”海兰察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错愕的钮钴禄钰珩。
钮钴禄钰珩:不是,他有病吧!同样都是单身狗,他有什么好骄傲的。
海兰察: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不过海兰察的这话,倒是让钮钴禄钰珩原本波澜不惊的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他只是觉得,这姑娘十分有趣,特别是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很可爱,但要说对她有什么想法吗?
那是没有的!谁会对兄弟的未婚妻有什么想法呢?
就俩字,离谱!
但海兰察的这话,又不得不让钮钴禄钰珩多想。
难道这中间还有他你知道的事?
海兰察看到钮钴禄钰珩表情发生了变化,暗自偷笑,他这兄弟难得这么外露,真是稀奇呢!
不过这件事他还得再琢磨琢磨,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把互相不来电的两人强行绑在一起吧。
“走了走了,听说你最近要准备考试了?”海兰察关心了一句。
要说钮钴禄钰珩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年仅十三岁就考取了举人的功名。
但后来家中长辈亡故,他守孝三年,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他搁置了科举的事情。
海兰察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也为他感到可惜。
在他看来,钮钴禄钰珩完全有这个能力更上一层楼。
反倒是钮钴禄钰珩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