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么意思?”陆深追上去,“之前死活不给,现在突然这么大方,肯定有阴谋!”
沈婠后退半步,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陆深狐疑:“你这什么眼神?”
“原来,你不笨啊。”..
陆深:“”p哦!
“去查一查天水地产最近在干什么,你就会知道沈谦和你大打出手的原因。不是这条手链的锅,更不是我的锅,所以,你要找事儿也麻烦先弄清楚对象,免得被人当猴耍。”
叮——
恰好这个时候电梯上来,门打开,沈婠抬步进去,按下负一层。
就在金属门开始合拢的当口,兀自怔愣的某人突然一个侧身,也跟着挤进来。
沈婠皱眉,“是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
陆深一语不发。
到了地下室,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邹廉正往陶罐里下药材,见两人从电梯间出来,稍稍一愣,“你们这是?”
沈婠径直走过去,“抱歉,又要麻烦您了,我感觉伤口好像裂开了。”
“怎么搞的?”邹廉下完最后一味药,拍掉手上的草药灰,“你先坐,我去洗个手。”
陆深闻言,目光微愕,他刚才
“手放上来。”
沈婠依言照做,邹廉把纱布拆开,解了两圈就看见渗透的血迹,像白雪之上开出的一点红梅。
陆深上前,眼里闪过愧疚,低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婠没说话。
倒是邹廉目露惊诧,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许是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硝烟味,脸色骤沉:“胡闹!养了一个晚上,没流血没感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搞成这样,你说你们”
陆深脖颈一缩,低着头,老老实实挨训。
“是不是要重新包扎?”沈婠开口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