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刚回公司,椅子还没坐热,就听到秘书汇报有人闹事。
“我问他有没有预约,是哪家公司负责人,有什么目的或者诉求,这人都拒不回答,来来去去只有那句——让沈谦出来见我。”
不是“让我进去”,而是“叫沈谦出来”,谭耀见他衣着不凡、气势迫人不敢怠慢,连忙请进会议室,这不沈谦一回来他就赶紧上报。
“沈总,您看该怎么处理?”
敢直接上门叫嚣,要么脑子有病,要么有恃无恐,两种情况的处理方式截然不同,谭耀能够当机立断把人稳住,是最明智的做法。
“人在会议室?”
“嗯。”
“走,去看看。”
谭耀跟在后面,把更具体的情况告知沈谦:“大概就是这样。”
沈谦:“名字?”
“他没说。不过一直在强调排行。”
“排行?”
“是的,”谭耀点头,“他说自己在兄弟中排行老七,让我称呼他七爷。”
沈谦脚下一顿,停在会议室门前。
七爷?
陆深?
如果他没记错,两人之间并无交集。
沈谦抬手搭上门把,下一秒,门应声而开,背对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带笑的俊脸。
“沈谦?”先声夺人。
“七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陆深抬腕看表,“让我在这儿干等了整整四十分钟,你是第一个。”
“七爷来得太突然,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以为不知者不罪。”
陆深笑容渐沉,“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理由,求生欲还挺强。”
“求生欲”这三个字本就带着弱势地位,反面说明,弄死你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