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抿着唇笑,只当秋凌想要从其他夫夫交往中取经呢。
“小宝,怎么出来采集野菜了?山上野菜不多,你在家里歇着就行,早上我离开的时候,你不还嚷嚷着腰酸腿软吗?”男人接过少年郎的篮子,牵手心疼地说。
“你说什么呢!”少年的脸皮薄,脸红地左右瞧瞧,捶了男人一下。
“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男子笑笑不在意道,“说真的,小宝你苦哈哈采野菜,要是跟大家伙来透气散心玩闹可以,别真当成正事干,有这功夫你不如伺候好你哥哥我。我多赚一颗珍珠,能买下一筐子的野菜,相当于你七八天的劳动呢……”
“宏哥,你说得轻松,一颗珍珠多难赚啊,人家心疼你嘛……”
秋凌听着俩人的话,突然有些理解尚祁昨晚为啥恨不能离自己八丈远。
她对于别人性取向不评论,但是她自己却不能接受同性的情人,有点怪怪的。
邬炎也来接她了,上来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篮子,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凌凌,怎么出来采集野菜了?”家里什么菜没有,野菜的滋味酸涩,采集来也是当摆设。
秋凌抿抿唇瓣,同样的话……
“不过你出来透透气挺好的,”邬炎握着她的手,还没继续说呢,旁边的清漪先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秋凌面无表情地瞪了邬炎一眼。他是怎么做到,跟别人说一样的台词的?
邬炎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哪里说错了吗?
秋凌回到家,赶忙切换成女儿身,糟老头子不可以、少年郎也不行,还是她原来的样子,跟自家男人们相处起来自然。
这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只过了两天平淡日子,他们三个倒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满足,很想就这么继续下去,不去管外界的纷扰,也不往肩膀上扛起责任。
可是他们的任务繁重,有邬炎和尚祁的部署,很快便有人拿着邬穆和清漪的画像来拿人。
邬穆和邬炎都是为人处世稳重,外冷内热、格外仗义的人,不过在村子里待了个把星期,已经凭借着个人魅力结交了些掏心掏肺的朋友。
是以这些本地人看到画像,先偷偷跑过来报信了。
正在打铁的邬穆、邬炎和烧锅炉的尚祁当即就放下手里的活往家里赶。
他们来不及收拾东西,拉着秋凌和清漪,套上骡车便先从小道逃了。
是以,等那群人拿了两颗珍珠雇人带路,到了邬穆和邬炎两家,推开门猛地冲了进去,却没有发现人。
他们瞧着家里的摆设整齐没有丝毫凌乱,甚至还翻出些吃食来,便当家里的主人暂时出去了,就大咧咧坐在屋子里来个守株待兔。
“穆哥,这次我们去哪里?”邬炎沉声问道。
邬穆叹口气,“是我们夫妻俩连累了你们三个,其实这次你们不用跟来的。这下子,怕是你们也要在他们追捕的名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