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疑问重重的萧霁清,“远渡重洋”意味着何处?莫非我们国度内没有?或者相邻的邻国内也没有?
老头看出了他的疑惑,“附近的邻国当然也没有这样的材料。全世界共拥有五种类的犀牛:白色犀牛、黑色犀牛、印度犀牛、爪哇犀牛与苏门答腊犀牛。其中白犀牛和黑犀牛生长于非洲,至于印度犀牛,爪哇犀牛及苏门答腊犀牛则属于亚洲地区的犀牛。大部分分布于北巴基斯坦、印度阿萨姆邦、尼泊尔,不丹和孟加拉等国家。在印度北部,亚萨姆邦和尼泊尔的部分地域里,偶尔可见到罕见型的犀牛出现。”
&34;我们选择使用印犀、爪哇犀或是苏门答腊犀牛所提取的材料,尽快启程吧。如若一个月过去还未使用药剂后果哎 年轻人,我认为你不该去冒这个险,捕猎犀牛并不易。而且当地的居民同样也不好打交道,还有 若真找不出犀牛之角,你可用其家庭成员的血液作为替代,每日一碗。但是 这样会有生命的危险放弃这个计划吧&34;老头轻拍了下萧霁清的肩后,缓缓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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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楚楚 秋楚楚 我一定会拯救你,那么,就请等到我,好吗?&34;他轻轻低下身,用温柔地方式轻拂着楚楚的小脑袋,吐露出充满安慰的声音。
紧接着,他将楚楚从床上抱起,叫来了一驾马车,赶往秋将军家的大院
在萧霁清精心照料的情况下,将楚楚紧紧抱送到秋家的府邸时,没有带有任何感性情绪的面容却吓傻了整个府上众人不敢言语半句。
“霁皇子,楚楚这是发生了什么?”疾驰赶来的秋天将军面色急促,眼中闪烁着急切。
“秋天将军,楚楚病情加剧。”萧霁青依旧保持着淡然的态度,没有明显的悲喜。
“病情恶化的意思?楚楚的情况如何?楚楚究竟罹患何种疾病?”老爷子满面紧张,轻柔地接过楚楚,仿佛生怕惊扰到她,如珍宝般轻轻拥在怀里,眼眶里不断滚动着泪水。
“你不知道?在小时候,楚楚就罹患某种疾病,现在似乎恶化。”萧霁青脸上充满了困惑,对楚楚是他女儿的身份深信不疑,女儿有病岂有不知道的道理,何况那病症并不是一般的疾病。
“小时候就罹患病症?我看着楚楚长大,怎么可能不知情?何况那病症严重?”老爷听到楚楚患病的消息,无法抑制地泪水滑落脸庞。楚楚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心中之最爱,怎能发生不测,更何况对于他挚爱的孩子,再多的爱也不可能替代她所经历的痛苦。
“想起来了”秋天将军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口叙述,“我记得在楚楚小时,曾见到她在墙角蜷缩,捂着腹部。每当中午,她总会蹲在这个角落,低着头捂住腹部,问我那是怎么回事。楚楚只说她吃了不应该吃的东西。”
“楚楚,这可真是天真烂漫的孩子。从小时候就有疾病,在痛苦的承受下却没有向父亲倾诉,你这个糊涂的小脑袋瓜到底在想着什么呢?”秋天将军温柔地抚摸楚楚的背,苍白面容,无一点生命力,如同逐渐凋零的树叶,开始腐朽……
“秋天将军,我一定会将楚楚治疗好。您作为唯一爱护她的亲人,我不想让您付出额外的风险。”萧霁青审视躺在地面的楚楚,微微一笑显得安心无比,神色坚定。
“楚楚罹患何种疾病?”白发老头面色凝重。
“脑部肿瘤,”秋天将军话毕,整个身躯猛然抖了下
“楚楚为什么会罹患此病?不可能啊,此种病症须需依靠亲友血液 但楚楚…”秋天将军身体再次剧颤,惊骇不已摇头否认,“秋天将军知道你是唯一的亲人,因此我不敢轻易冒进。我会寻找犀角,你不用担心,一定能找到合适的。楚楚,我会尽快回到你身边的,为你而战!”
“楚楚”秋天将军凝望那不动如死的楚楚,喉头紧锁一声呜咽:“楚楚并非你的儿女”
萧霁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秋将军,然后他又看了看躺在那一动不动的秋楚楚,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他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平复的情感,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34;这真的是真的,楚楚并非是我的女儿记得在我刚刚与人结为婚姻十五年前,为了国家的需要我被迫离开,那时候我和楚楚都在一起,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我去了战场。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楚楚柳言一直在部队陪伴身边,在战场上,柳言毫不畏惧地冲向前线,就像他的性格和她一模一样,生性活泼而又倔强。秘密地她在军队里隐匿着,只是这场战争将他永远地带离了我。在一次战役中,柳言为了护我中箭,在我们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之后,我在归家的路上捡到了楚楚并将她带了回来。那是她母亲柳言在临死之前所诞下的孩子。”秋将军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他竭力将泪意憋回眼眶里,不让它们落下……
面对萧霁清呆滞的目光,他仿佛看到楚楚并非秋氏血脉中的子女。
沉默片刻之后,秋将军缓缓开口:“皇族的皇子,关于楚楚的事情,请您千万记住不要对外界透露一丝风声。依照孩子的性格,知晓实情后她会毅然选择离去”尽管您与楚楚并无血缘关系,但是作为父亲真的无法舍弃你只希望你能拥有幸福与快乐。
“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自然不会泄露半字。至于秋将军,务必照顾好楚楚,等到我的归程日我会回来的。”萧霁清新颖而诚挚地扬起嘴角,满是坚守诺言的眼神。
&34;殿下,请您明白,并非您去最为合适,让我去吧&34;
&34;放心好了,照顾好楚楚。楚楚清醒时若看见我在她身旁,定会心生嗔怒,请您相信,我会回到她的身边的,”萧霁清留下这样一句坚定的话语,就迈着豪迈的步伐离开了秋家大宅,继续向南进发
策马奔腾向南而去,即使几日奔波不息,犀角之地仍然遥不可及,像是永远都看不到尽头的征途,唯有不断行进。
经历了数日的飞驰与几天的海舟旅行之后,整个行程持续了五天才告以段落。然而依然未曾发现犀角所在的位置,前方道路悠长难测
经过多日疾风迅骑之后,萧霁清算着日子,天色已晚,在一户农庄的小庭院面前停下。一位绅士礼貌地点敲大门并用了晚膳方才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