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话听音儿,现在陆恒一这么说,就等于是承认了联系。
吴启山立刻就把所有的线索都给牵连到了一起!
“火烧连环!?”吴启山欣喜之余也有些惊诧,惊诧陆恒的心思竟然这么深远。
陆恒没说别的,只是接道:“东风已备,吴总明天可以坐观火烧这群臭鱼烂 虾 ! ”
“好!好!你这小子!瞒的我好苦啊你!”
“哎吴总,这不是担心您身边人多嘴杂嘛,那要是给我鱼吓跑了,咱们还看什 么景儿啊。”
“好!好!好!我明白了!明白了!挂了!挂了!哈哈哈!”。
吴启山跟陆恒再次客套几句, 一下撂了电话。
先前他是着急,急的上火药都得论斤吃。
但是现在没事儿了,吴启山心神骤一放松,那是真的畅快的很。
这时候,门外响起~—阵脚步声。
吴启山听到动静皱了皱眉头,这时候还会有谁来找自己-?
“老吴!”
很快,声音传来,同时江正义略显憔悴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
“哟!江总!稀客稀客!来来来!坐坐坐!”
如今的吴启山意气风发,再也没有先前的颓废。
这一幕落到江正义眼里不禁让他眯了眯眼睛,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老吴这是碰见什么喜事儿了?”
“喜事儿?”吴启山挑了挑眉毛,自顾自的沏着茶:“也算的上是喜事儿吧。”
“春来粮店!”江正义突然目光一凛。
吴启山下意识就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果然!果然!我待在家里想来想去!总觉得春来粮店这事儿透着蹊跷!”江正 义突然坐到吴启山面前,表情有点像审问犯人。
吴启山说漏了嘴,尴尬的挠着头:“什么蹊跷?我不知道!我可不知道!”
“对了!我家里还坐着水呢!我得回去看看!”
说罢,吴启山就要走。
可已经问出来由头的江正义哪能放了他,立刻上去就拽住了吴启山的袖子:“春 来粮店百分百跟那个陆恒有关系!”
“我待在家里想了一天一夜!我睡不着!烟我都抽了好几盒儿!我现在总算是想 明白了!”
“火烧连环对不对!”
“你咳咳,什么火烧连环?你当唱戏呢!?”吴启山眼神躲闪,不敢和江正义 对视。
可到了他们这个位置的人,谁不是尖子中的尖子?人精中的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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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义看到吴启山这副表情就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不禁自然长叹一声。
“周天宝完了!连带着曹道德也完了!这一次!四九城里商界上的人恐怕要被陆 恒这小子一扫而空!”
说到这,江正义脸色猛地一变,目光炯炯的望着吴启山:“可是你想没想过!到 时候四九城的商界里让陆恒一人坐大!”
“市场由他一个人说了算!这种后果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为什么不想看到。”话赶话说到这,吴启山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心思,索性往 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
“说白了,现在的曹道德跟周天宝这些人,我把他们挂路灯上我都嫌不解气。”
“但是陆恒不同,他做为实业家他牢记着社会责任!我为什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 后果?”
么
道
“那他一个人坐大!到时候谁能来限制他!”
江正义拍动桌子,手指指向麦国方向:“你知不知道那边儿还有个以亿为单位的 单子等着他呢!”
“我听着都吓得慌!一台就两百麦刀!五十万台!折合成咱们这的钱得多少!八 亿多!”
说着,江正义想起了上午的汇率,赶忙又是一改话语:“不对!是七亿多!麦刀 兑咱们钱的汇“三二七”率又降了。”
“可七亿多也足够让这小子把他的生意做遍全国了!”
“喏喏诺,你也讲说是七亿了是吧。”相反,吴启山泰然自若的靠着椅子,面带 调侃:。
“前两个月,麦刀兑咱们的汇率是多少?九点六!”
话说到这,吴启山哼了哼,攥起拳头捶向桌子:“咱们九块六才能换他们一块 钱!就这外头还没人肯用咱们的钱!”
“所有国际上的货物运输!货物结算!都得用他们麦国的货币!”
旋即,吴启山语气又是一变,调侃着江正义:“这你肩膀上担着市场的担子,你 应该清楚啊。”
“我”江正义一时语塞,连表情都凝滞住。
可短暂的无语反驳之后,他就耍起无赖往沙发上一坐:“那我不管!反正我不可 能坐视京畿出一个沈万三!”
“哎哎哎!话可别乱讲。”吴启山起身俯视江正义:“陆恒不是沈万三!咱们这也 没有朱元璋!”
“我把话给你撂在这!反正陆恒我就是要护着!你不乐意咱们就去找人评理!”
“你!”江正义怒气涌到脸上,看起来脸红的跟关公一样,气的老头不禁一拍桌 子:“那咱们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