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对此毫不理会,冷冷回应:“没什么大不了的,把胳膊接上,躺一阵子就会好的。”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娄晓娥,你笑什么?”
贾东旭刚到不久,作为易中海的徒弟,发现此时竟有人嘲笑,觉得自己师傅的威严受损,厉声质问。
娄晓娥圆润白皙的小脸上笑容未减,一副乐于看戏的姿态,说道:
“就在刚刚,傻柱打了陆恒,打得陆恒都晕过去了,当时一大爷您也是说,躺着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经她这么一提,大家这才想起,事实确实如此。
人们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变得颇为微妙。
陆恒被打晕了,躺一下就好。傻柱被打,就说对方不是人。
这偏袒之心也太过明显了。
不过由于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院里不少人家都有亲戚在轧钢厂上班。
而易中海身为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技工,面子极大,若真把他惹毛了,他在厂里找个机会给人穿小鞋怎么办?
二大爷刘海中,见娄晓娥当众拆穿易中海偏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官瘾极大,即使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也时刻想着篡夺领导权,挑战易中海的地位,让自己成为新的“一大爷”。
现在正是个好时机!
易中海偏袒傻柱,令大家不满,他只需做到公正公平,让大家看到对比,下次选举时,他就有机会成为一大爷了。
“我觉得嘛,既然之前傻柱打了陆恒,现在陆恒反击回来,也算是冤冤相报,就此扯平了吧。”
聋老太一听急了,说:“这怎么能一样,傻柱都破相了,以后娶媳妇都难啊。”
陆恒不屑一笑,接口道:“这倒不用担心,你们和一大爷为了给傻柱找对象,都能搅黄我的婚事,以你们两位的能力,就算傻柱变傻了、残了、废了,你们肯定也能给他找到老婆的。”
他就是要揭开易中海虚伪的面具。
易中海的得意门徒贾东旭,再次站出来反驳:“你别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行为不端,人家才不愿意的,别诬蔑我师父。”
“哦,差点忘了,当年那档子事,你们祖孙俩上下其手,也忙得够欢的。这就难怪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父亲和奶奶,难怪棒梗小小年纪就学会偷摸抢夺了。”
见矛头指向自己,贾东旭勃然大怒,喝道:“你这个混蛋,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
虽然嘴上叫嚣得很凶,但他却不敢真的动手。
傻柱那么能打都被轻易制服,他若是冲上去,估计也只是白白送菜。
看着陆恒沉着应对,与易中海几人唇枪舌剑,无论是文斗还是武斗,都占据绝对优势。
许多人心中不禁惊叹不已。
以往未曾见陆恒展示过如此强势的一面,而今却似脱胎换骨,判若两人。
“你这遭雷劈的,你家才叫上梁歪下梁斜呢,如果不是家庭教育缺失,怎会生出你这般缺德货色。”
贾东旭不敢轻举妄动,贾张氏却按捺不住心头怒火。
竟敢诋毁她心尖上的孙子,这还了得?顿时如同市井泼妇般破口大骂起来。
陆恒冷冷一笑,步步逼近二人。
“你想干什么?”
“别过来!”
“我警告你,你敢动手,我立刻报警抓你。”
面对逐步靠近的陆恒,贾张氏母子面色骤变,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惊恐中嚷嚷着要报警。
“放心,我不动手。”
“不过,我听闻一句老话,行事作恶,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多行不义者,终将自食其果。”
陆恒目光落在秦淮如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记忆清晰,怀中的这个孩子应当是名叫槐花,推算时日,贾东旭遭遇横祸也为时不远。
被陆恒眼神盯得心里发毛的贾张氏,并未察觉到陆恒在她肩头轻轻拂过一下。
如今八极拳已至小成境界,暗劲可悄然侵入人体。
初时受者并无异样,待到暗劲发作,则需承受数月之痛,贾张氏那肩膀怕是要疼痛难忍。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易中海见舆论风向并未偏向自己,便熄灭了借此机会对付陆恒的心思,决定暂时结束这场闹剧。
他感觉,陆恒的变化颇大,再想轻易对付他,恐怕不再那么容易。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在这狭小的四合院里留下了诸多谈资。
陆恒心中有数,那些品性低劣之人,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日后定会找其他法子来对付他。
但他并不急于应对。
相反,他也该好好盘算一番,如何让那群禽兽遭受刻骨铭心的教训。
今日的一点小小惩戒,权当收回部分利息罢了。
随后,他迈着悠哉的步伐离开了四合院。
在外边闲逛一圈后,他在一处偏僻之地取出空间里的五花肉,提溜着回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