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南不是一个物件儿,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工具,她是一个独立的人,更何况她还是那么骄傲一个人。”
“陈家遭此大难,都没有打到她,现在她努力经营自己的公司,你就不能远远卡盟这吗?”
张泽禹一顿输出,若不是他还躺在病床上,还病着,他非得把他拖到拳击馆,好好揍他一顿。
晏时沉闻言,眼皮往下拉去,哪有说得那么轻松,他不是没有想过,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和别人亲密?不,他接受不了。
晏时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泽禹,我该怎么办?”
张泽禹要被他这一个问句气死了,怎么办?他不是说了吗?远离陈桑南!
“时沉,有一种爱,叫放手。”张泽禹叹了一口气,该怎么说,他才会听进心里去。
放手?
陈桑南的音容笑貌仿佛在自己的眼前,上学时,她老是跟在自己的身后,像只护食的小老虎,恶狠狠地盯着其他人。
那个时候,无论怎么样,她都能想到自己,反而是他,不胜其烦,总是想办法甩开她。
他还恶劣地告诉她,自己是故意的,可是那个女孩也只是生气地骂他,转头又忘记了,又来找他。
这要他如何放手?
“时沉,你还想不明白吗?你和陈桑南已经没有可能了,就算你现在做不到放手,那也请你不要再做伤害她,或者是伤害她朋友的事了。”
“就那天,她那身体,我看着就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她哪里还经得起你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