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制丈是土生土长的鹅县人,从小在鹅县生长,对鹅县感情深厚,还真舍不得走。
对于家乡,人人都有深厚不舍的感情。
“行吧,不过千万别勉强,能走,最好还是离开这里,我有预感,这天,怕是要变了。”
“河尸案你们能不查就不查,这件事太复杂了,绝对不是你们能深查的。”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
……
……
王冲走了。
回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鹅县。
他是真的打算走。
一个捕头职位,哪比得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而且徐月光给了那么多金子,也不担心缺钱。
“老大真的走了。”
王制丈看着衙门口,有些沮丧。
徐月光点了点头:“你要不也一起走,这几天鹅县确实越来越危险了。”
这话让王制丈一顿:“唉,不着急,等再看看吧。”
他还是有些犹豫。
“王头真走了。”
“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当年王头来的时候,我还是捕快,如今他走了,我还是捕快。
真是流水的将军铁打的兵呀……”有个老捕快忧伤道。
“陈歌出来了,陈哥,怎么样了?县令叫你去干嘛?”
这时,有人喊道。
众人看向里屋方向,陈歌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复杂。
“没什么,所有人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陈歌当捕头了么?徐月光,快,走,咱们去看看。”
陈歌此时站在台阶上,将众人都叫道了一起。
有人好奇询问:“陈哥,您当上捕头了么?”
陈歌听后摇头:“没有。”
“没有?王头走了,不是您最适合当捕头么?”
捕快可以随便找个人胜任,但捕头管理这么多人,没点能力可不行,也没人愿意给自己找个酒囊饭袋做手下。
县令就算喜欢安排亲戚进衙门,也要考虑一下这亲戚能不能给自己分忧。
“不错,刘知县让我现在宣布一下,捕头一职暂时空缺,有想法的,随时可以去找刘知县担任捕头一职。”
“什么?我们也可以竞选捕头吗?”
捕头的福利比捕快好多了,能拿到更多钱,就能花更多钱,吃喝嫖赌,哪样不花钱。
“可以,不过,有危险,而且很危险,没有那个本事,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了。”
陈歌对众人摇头道。
有危险。
听见这话,不少人缩了缩脖子。
他们自己是什么东西他们还是很清楚的,有危险的直接放弃,每天咸鱼的小日子挺好的,没必要去犯险。
“那是不是我也能竞选捕头?”
王制丈不在乎什么危险,这才当了几天捕快,他也想当当捕头。
众人听声转过头,看见王制丈那高大的身材后闭嘴了。
这身材,一个打他们十个都没问题。
陈歌瞥了眼王制丈,刘知县现在恐怕就想要这样的人才。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能用,能用来送死。
他其实就想推荐王制丈的,不过他还是有点良心,没有将王制丈推出去送死。
不过王制丈问了,他也不会劝阻,微微一笑道,
“可以,如果王兄想自然是可以,不止是王兄弟,你们所有人,想的话都可以去试试。”
“制丈,你忘了王头说的了吗?”徐月光好心提醒了王制丈一句。
“我知道,我就随便问问。”王制丈笑着拍了拍与月光肩膀,示意徐月光放心。
“嗯,听进去了,就好,”
徐月光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陈歌,大声喊道:
“什么时候能面试,我要面试捕头!”
“???!”。
王制丈不可思议的转头,震惊的看向徐月光,
“你,你不是,让我听进去吗?”
“是呀,我让你听进去,我比你强,自然不用听进去。”徐月光咧嘴一笑。
“……”。
台阶上,陈歌点了点头,“想去了现在就可以进去,刘县长今晚就想定下来。”
“好嘞,没人去我就去试试。”
王制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真特么不要脸呀。
他就差没来一句吔屎啦你。
让他别去自己去,真做得出来。
徐月光和其他人也不是很熟,所以也没人在乎徐月光。
甚至徐月光单独进去了也没人看一眼,陈歌关注了一眼就没关注了。
从大门穿进后堂。
徐月光来到后花园,看见刘知县正喝着茶,旁边刘小姐在一边独自浇花。
“咦,你是,小徐吧?”
刘知县记性不错,看见徐月光后能大概叫的出来。
徐月光点头:“是,刘知县,我来应聘捕头的。”
“你,捕头?”
刘知县对徐月光并不是很了解,听见徐月光来应聘捕头颇为意外,陈歌都放弃了,徐月光居然还敢来。
不过想了想,王冲最近招的两个貌似是有真才实学的,王制丈那体格就不说了,徐月光会什么他还真没关心过。
“这,你想试试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得拿出点真才实学,否则难以服众呀……”他轻抚胡须,上下打量徐月光。
看起来瘦巴巴的,貌似不经打呀。
“就他,呵,我估计连我都打不赢,呵,还想当捕头,说不定明天就让人干掉了。”
旁边,正在浇花的刘大小姐瞥了眼徐月光,毫不留情的嘲讽。
她还没忘记上次徐月光拒绝帮她洗内衣的事情。
“闭嘴,浇你的花。”
刘知县呵斥了一声,刘婉月委屈的闭上了嘴,
接着刘知县看向徐月光:“小徐呀,虽然婉月说话难听了点,但也是事实呀…
你刚来衙门,人都不一定认的完,很难服众不说,这捕头,可不是什么好干的活。”
虽然很想让徐月光来出头,但一个刚入衙门的,太不靠谱了。
别到时候他前脚走,徐月光后脚也跑了。
到时候上面问责还得他来担。
“这个么,简单,刘小姐既然不信,可否让令爱帮我个忙,刘大人看后想来会信我的。”
徐月光危笑看向刘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