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皇上竟然这样痛快就答应了。婉兮原本还打算磨上一个月去呢。
婉兮欢喜不已,这便丢了墨笔,爬过去伏在了皇帝身上。
皇帝这样敞开四肢、仰躺在炕上,婉兮便明白,是时候由自己来效力一番。
婉兮学着皇帝那个晚上的样儿,故意淘气,小手慢慢去解皇帝的衣纽子。也不着急,故意放慢,只指头尖儿不经意从他衣襟缝儿里一下一下挠着他的身子。
再加上这夏日里,皇帝都只穿夹纱的便服袍,衣料都是轻薄,这便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反倒更叫人心焦难耐带。
皇帝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婉兮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掌心和指尖这样隔着薄薄的纱衣,拂过他虽年过四十,却仍紧实有力的身子,那些在常年的弓马骑射训练之下,并无一丝赘肉的线条肌理,叫婉兮的身子融化下来抒。
渐渐的,已是汪成了一滩水儿。
昨晚皇上使坏的情形又浮在眼前,婉兮便也学着那样儿,故意娇声呢喃,“……老爹生得,怎与小女不是一个样儿?”
她伏在他身上,以柔软相撞,曼声吟哦,“老爹这儿,怎不如小女般柔软?”
手儿向下……“老爹这儿,怎还揣了个棒儿?”
话刚说到此,皇帝已然忍不住了。大手扯开她袍子,已是酣然挞伐。
他凶悍异常,紧咬住她耳珠儿,“三十为狼,四十成虎……在四十岁的爷面前,你还敢说这个!小蹄子,看爷如何整治你!”
一室的粗喘,汇入后湖吹来的凉风,簌簌拂过窗外玉兰花儿,叫玉兰花瓣儿羞红了脸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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