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便清眸一眯。
“够了!叫不准的话,便不准胡说!”
芸香便是一怔,抬眼惊讶地望着傅恒,一双泪珠子瞬即滑下。
“九爷怎么这么说?难道说在九爷心里,我们孩儿的一条命竟然比不上那位魏姑娘的名声去?况且奴才并未说就是魏姑娘做的,只是九爷问起谁碰过孩儿,我只是如实回九爷的话而已。”
傅恒深吸一口气:“我只告诉你一句:不管是谁,也绝不可能是她!她跟你我一样,是这世上最希望孩子好起来的人!偿”
“九爷怎么会这样肯定?”芸香紧紧盯住傅恒:“兴许这位魏姑娘与九爷早就相识?可惜奴才却是今儿才第一面,九爷叫奴才拿什么来相信那魏姑娘?”
“奴才是大阿哥的亲额娘啊,此时在奴才的心里,只有大阿哥的安危才是最要紧的!奴才不管那姑娘是谁,只要是她动了手,奴才就跟她拼了命去!撄”
立在一旁的富文福晋本是进来训斥傅儒知家的,听到这儿仿佛觉着有趣,竟是也顾不上那婆娘,转而站直了,朝傅恒这边瞧过来。
傅恒也警醒,连忙回身望过去。富文福晋便有些讪讪的:“既然已经出了这事儿,我这便叫人去回禀侯爷。一方面赶紧派人去请太医来,二方面就免不得要问问人了。”
富文福晋是侯夫人,有朝廷诰命,又是嫡嫂子,傅恒只得答应:“都听嫂子的就是。”
富文福晋便转身一撩帘子出了门去,在日头下抬起下颌来:“来人啊,将今儿进过芸香的屋子、近过小阿哥身儿的,都给我带过来。”
一时间几个婆子纷纷去抓人了,富文福晋不免亲自向婉兮这儿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