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好多政策决策,老百姓都觉得很扯淡,可是却有人提议,提议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们的提议居然能通过,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感觉上下被敌特渗透的像个筛子一样。”
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栋哥,你准备咋办?”
“师父说了,就地消灭。我就不信它们能有九条命?”楚原已经动了杀机,能把老头逼到这个份上,可见它们做的有多过分。
“好,到时候算我一个!让宵小之徒知道我们的厉害。”阿雅同仇敌忾。
“放心吧!到时候让你补刀。”
第二天晚上。
一身酒气的侯金勇回到宾馆,经过彭栋打听,这狗日的来上任,没带家眷,嫌弃县委家属破旧,死活不住,要求在县里最好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开灯之后发现房间里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正要喊。
彭栋递过来一杯水:“三哥,你要注意身体啊,你们老侯家的人骨头都比较软,可不能多喝酒。”
彭栋一语双关。
“原来是阿栋呀,你怎么在这里?”侯金勇的酒醒了一半。
“我听说三哥刚来就接到两个大投资,三哥想着青山坳,想把这泼天的富贵给青山坳,但是我个人觉得青山坳没有这个福气,请三哥高抬贵手,看看全县哪个地方急需这笔投资,把这笔投资用到那个地方。”
侯金勇眉毛一挑,“这都是常委会决定好的事情,哪能我一个人说改就能改的?再者说了,这都是调查论证过的,青山坳是最合适的地方。”
“呵呵,在整个县里,做什么事还不是侯书记一句话,具体在常委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估计您比我更清楚吧?”
彭栋称呼已经变了,意思就是昔日情分到此结束,你针对我们咱们好好算算账。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党历来讲究民主,这种事情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吗?”
“侯书记,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不用拿话搪塞我,整个县在权力方面无人能出你右吧?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具体怎么做,还不说侯书记说了算?”
“阿栋,我的苦衷你不懂,这投资是好事呀,多少乡镇要我还不给他们呢!你们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
到时候,每家每户获得了一笔赔偿款,你们可以在县城或者其他地方买房,你们在那里住了这么多年,路途不顺,交通不便,物质匮乏,难道你们就没住够嘛?
现在给你们了一个逃离的机会,你们不应该感恩戴德嘛?”
“我说了,我们没那个福气,还请侯书记收回成命,放青山坳一马。”
“哼!你说放就放呀,这是经过科学民主论证的,还有决策没有朝令夕改的。”
“侯书记,你就不用再和我打官腔了,你有你的好处,我们有我们的难处,还请侯书记三思。”
“哎,阿栋,我是看在昔日邻居的份上才和你讲这么多,你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现在常委会的决议已经形成了,无法更改,我也是有心无力,这是集体的决策,你这么说就是不信任我。”
“侯书记,这官做的越大,话说的越漂亮,您是绝顶聪明,个中委屈你比我清楚,我今天来只是给你个建议,否则后果自负!”
“你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