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暂时放弃，打算等到下一次去三河观聚会的时候在聚会上问一问。

半个时辰后…

“是，弟子明白！”

两个男子是在卖艺，看似惊险的对决不过是提前演练好的招式，这位摊主很会来事，比拼的男子样貌和身形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对决的招式也多是像跳舞一样优美。

王平看了少许，便向着城里道藏殿走去。

接下来的对话就是无营养的寒暄，没聊到半刻钟，王平便找个理由告辞离开，后续的相关文书会在道藏殿办妥之后送到千木观。

首先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只有第五席拥有选取道场的资格，文海刚入境，根本不可能获得第五席，不过这种问题王平不会蠢到在这里问。

“全凭道长做主。”王平没有反抗的意思。

“你考虑清楚了吗？”子栾在弟子进入屋子后问道。

…

王平离开后不久，弘沉便进入了屋子，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怎么好，脸上的胡须没有经过修剪，头发用一根粗布条随意的绑着，身上还穿着独自一人才会穿的宽松修士服，这让他看起来很邋遢。

王平闻言配合的露出好奇的神色，口中下意识的发问道：“哦？敢问是何人？”

“好，不要招惹长清，他有大用…”

王平来这里是为申请五道府白水湖的道场，道明来意之后他被一位练气士领到后院的办公场所。

子栾大笑一声，说道：“和你做邻居的你可能还认识。”

老道人做自我介绍，态度随和而谦虚，与宣和道人的冷漠截然相反，他笑起来就像是邻家的老爷爷，笑过之后看着王平说道：“我曾听我的徒弟说起过你。”

弘栾解释道：“文海刚好在几天前入境，再继续留在莫州路的道藏殿分部就有些过于落人口实，他选来选去，选中了上阳山，用他全部的兑换点换了上阳山作为自己的道场。”

弘沉听到这话，望着子栾道人拱手道：“师父，温室里成长的花朵能有什么用？”

“已经考虑清楚，所谓一步慢，步步慢，现在的我继续修《太衍符箓》只会自讨苦吃，我打算转修《精木法决》，虽然上限只有三境，但…”

“是，弟子明白，弟子一定竭尽全力支持师父登临府君之位。”弘沉赶紧回话。

王平将记录聚灵阵的册子交还，当负责的练气士热情的询问他是否有看中的聚灵阵时，他遗憾的摇了摇头。

而眼前这人不像是寿命走到尽头，他体内还有王平熟悉的木灵，所有人都知道木灵是可以让人始终保持年轻的状态，也就是说，这位道人有自己的恶趣味。

成品的聚灵阵大多都是制式的，王平打算还要炼制几个配套的封印阵，它们根本就无法与之配套，“聚灵阵还是得靠自己炼制。”他感叹的同时又要了聚灵法阵的册子，想要选一套适用的法阵自己炼制。

“长清见过子栾道长。”王平立刻拜礼，然后问道：“敢问高徒是？”

王平依言坐下，这里不像莫州路，只有子栾一人在这个院子里，他刚坐下，就听子栾说道：“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以你在莫州路的功绩，白水湖确实可以划归给你作为道场，但是，五道府却不能全交给千木观…还有一位道友需要上阳山作为道场。”

走出道藏殿，王平打算找一家客栈休息，就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喊：“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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