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不溜丢的小屁股,一蹲一蹲的,还真的会下出一个蛋。
皇上就没见过鸡下蛋。
皇上努力的遮掩着想要的冲动。
“那个……朕没事,朕走了。”
“杏儿给朕带了奶茶,朕要回去喝了。”
皇上又拿起磨牙棒道:“朕,也很久没磨牙了,朕的牙也要好好磨一磨。”
岳如霜……
“那是小婴儿长牙的时候痒,给他咬着玩的。”
皇上……
啊……
皇上脸一红,道:“原来如此。”
皇上尴尬的放下磨牙棒,不甘心的拿起一个奶嘴道:“这个,朕能用吧?朕的睡眠也不太好。”
岳如霜……
那也用不上奶嘴吧?
岳如霜怕皇上脸上挂不住,就没说。
皇上把安抚奶嘴塞给潘公公道:“回去吧。”
皇上往外走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伸手捞了一只正下蛋的鸡道:“朕去问问皇后,可识此物?”
众人看着皇上拿了一只下蛋的鸡走了。
他又不会关,这鸡下了一路的蛋。
太子看着跪在下面满头大汗的京兆尹,一句话也不说。
就是这种沉默,最是让人不安。
太子早就从詹桃那得到了消息。
杏儿这丫头,真是不遇没用的人。
京兆尹被太子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良久,太子才问:“你说,孤该如何处置你?”
“小小的一个京兆府,在这京城中也不好混吧,你竟一当十几年,那你就是个聪明人。”
京兆府是人精,听了这话就放心了,必是有转圜。
“孤有心不罚你,但你确实有错,孤若是罚轻一点儿,只怕都有人说孤拉拢朝臣。”
京兆府并不站队,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好拿的,因此京城中高官再多,京兆府就是认准了,哪头我都不掺合。
我就听命于皇上,效忠于皇上。
因此也没人因派系之争要除去他,当然也没人护他。
京兆尹听出来了,太子这是问他要投名状。
他不表明立场,他这个官就坐到头儿了,太子就会换上太子的人,这个位置是官不大,却是极重要的位置,大大小小的官都和他有来往,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从前不表态,是拿不准风向。
如今太子都理政了,再加上太子妃给太子的助力,太子登基是早晚的事。
京兆府忙道:“臣无才无德,唯有一颗忠心,臣效忠太子,就是效忠皇上。”
太子轻哼了一声。
“那孤罚你一年俸禄,你可服气?”
京兆尹长出一口气。
这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了。
从此,自己是太子一系的人了,这也好,坏事倒变好事了。
太子做事十分干脆,当即派苍青詹桃带着人将钱国公府给抄了。
大锦开国这些年,从没抄过国公府。
那都是功勋之家,犯再大的错,也得给两分面子,最多就是等着三代以后收了爵位。
太子不是皇上,太上皇都没做过的事,太子敢做。
人还没登大位,就先动手了。
苍青带人围了钱国公府,钱国公府老夫人正闹心着呢,钱国公去看孙儿了,一直没回来。
后来回来了人,说钱国公被一个丫头劫走了。
钱老夫人的心就一直不停的跳,一种不安感折磨着她,直到苍青带着官兵来。
詹桃得了太子的吩咐,跟着抄家的人抄没钱国公府的财产。
看到好看的,好玩的,就趁人不备收进袖子,后来遇到大件的东西,装不下,詹桃就往院中养荷花的大水缸里扔。
国公府,三代富足,那不是一般的家底厚实。
边儿上就坐着小隶,把抄没的财产记录在册。
这人自然是太子的人,帐册当场就造了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