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语重心长:“你不要这么小心眼。”
夏宁夕站了起来,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夏文河:“当初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我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求你们救救我和孩子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你说这一切都是我欠晚晚的,你让我去死,我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也让你们抢走,我若是真的小心眼,现在已经将你们三刀六个洞、吊死在房梁上,你该庆幸我没有这么做。”
“你敢!”夏文河气得一口气险些上不来,颤抖着手指着夏宁夕:“早知道你这么恶毒,当年就应该让你死在手术台上!”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不仅没死还回来了。求人还是这个态度,我看你们什么也不用说了,卷铺盖滚蛋吧。”夏宁夕转身就走。她才不想跟这群人废话。
周凤林张开双手拦住她:“你不能走。”
夏宁夕一脸不耐烦:“还想干什么。”
周凤林说:“我们可不是来求你的,而是命令你!你别以为自己攀上陵家和厉晏城就可以无法无天,他们都只是在利用你,等把你的价值榨干了,会毫不留情一脚将你踹开,你嚣张不了几天。
只要乖乖配合我们,我就不去计较你害得晚晚颜面扫地的事,可你若是不愿,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夏宁夕捏住她的脸,“周夫人,你想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的手指收紧,指甲嵌入周凤林的皮肤,有鲜红的血液渐渐溢出。
周凤林疼得惨叫。
保镖见到这一幕纷纷冲上前。“你们若是不想活了,大可以动手。”夏宁夕眯着双眼警告。
保镖身子一僵,脚步停住了,没有一人敢往前迈。
周凤林只能朝夏文河求救。
夏文河哪想到夏宁夕会这么狠毒,激动地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放开你母亲!”
“你脑子进水了?一个大着肚子进门的小三也配做我的母亲?”夏宁夕讥讽。
夏文河哪里被这么侮辱过,更何况侮辱他的人还是夏宁夕,他一巴掌打在夏宁夕的脸上,力道狠辣至极。
夏宁夕离得太近没能及时躲开,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新可见的巴掌印,钻心的疼从脸颊上蔓延开,她的脑子都被打懵了。
看了一眼夏文河迅速变红的手,夏宁夕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擦拭嘴角,缓缓抬起头,“夏总真是好体力,一把年纪了还这般体力充沛,想必夏氏集团破产,你这副身子骨出去搬砖没有什么问题。”
“你敢威胁我?”夏文河怒视着她。
夏宁夕说:“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想让我帮你们,绝无可能,等死吧你们!”
夏文河气不出打一处来,冲上去就要再给夏宁夕一巴掌。
可这一次夏宁夕可没有那么好欺负,她一脚踹开始凳子,冲上来的夏文河撞到凳子上,脚下一崴连人带凳摔个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