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可说的。
唯一的问题是,程开颜并没有如原剧情中一样,过来给她的丈夫送饭,因此认为未婚的冯工是个小三,继而不许丈夫跟冯工一起考察,并闹事,导致冯工的名声受损,愤而提出辞职。
为什么她不来?
因为陈涛摆明了不吃她做的那些饭菜。
她来干嘛?抓奸么?
昨晚已经抓过,总不能今晚还来吧!
没错。
冯工长得不错,同样又是三十岁出头,厂里也确实会有一些风言风语。
程开颜常住家属区,听到这些消息后,自然会怀疑,并且付诸于行动。
可惜,每次都铩羽而归。
因为陈涛和冯工在晚上的交流本来就不多,而她又不经常来送饭,哪有那么巧被她撞见?
总不能天天都来抓奸吧!
比如今天晚上,她就要跟远在金州的爸妈抱怨、丈夫越来越疏远她了。
同仇敌忾之余,老登也会跟她说程千里的情况,让她对自己的哥哥上点心。
程千里的那些货依然没能全部变现,尤其是水泥,这会儿都失效了,能让谁买呢?
而那些特种钢材,确实有不少人要。
但程千里的胃口太大,少赚当亏,还把水泥等原料的损失算进去,此外还有不低的仓储各项费用。
这么一来,价格可想而知。
谁会当冤大头?
又没人买老登的账,烧他的冷灶,怎么卖的出去呢?
只能捂在手里,另想办法。
具体一点来说,是让某人想办法。
晚上八点一刻,陈涛到家。
程开颜还没睡,在卧室里看电视。
等陈涛洗漱、回书房,继续写稿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披了一件外套,去找丈夫说话。
“小辉!”
程开颜一脸幽怨:“你就那么讨厌我?这么早回家,也不跟我说说话?你自己算算,现在我们一周总共才说几句话,这样还是夫妻吗?”
陈涛放下茶杯,叹道:
“唉,一直忙于工作,确实冷落了你。今天正好有空,有什么话你说,我是洗耳恭听。”
程开颜拿了个凳子,在他身边坐下,问道:
“我听说,你跟管码头的冯工走得近?她还没结婚,长得也挺漂亮的?”
陈涛不悦道:“听说?听哪个说的?别人说的你都信,就是不信我,还来问我干什么?”
程开颜着恼道:“我就是这么一问,你干嘛生气?这难道不是心虚?”
“这是心虚?这是被枕边人污蔑之后的生气!回去,我还要赶稿,没时间给你浪费。”
“枕边人?一个月才睡一次两次,我算什么枕边人?你不爱我了!你的工作那么忙,但你宁愿花很多心思给女儿讲那么多的故事,也不愿意多陪我!”
“那你该反思为什么我更喜欢陪小引!因为她心里眼里只有她的爸爸,没有骂她爸白眼狼的舅舅舅妈、外公外婆。不会要求她爸去做那些办不到、也不能办的事……”
“呜呜~你办得到,就是看不上我们家,也不爱我,不愿意帮忙。”
“呵呵,爱你,等于无条件答应你们家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这我爱不起。我不是上门女婿,没有义务为你们程家付出一切。你们家将来还得看你那两个没用的哥哥嫂子,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太绝情了……”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你太绝情,真后悔当初嫁给你,是这样吗?我爸为了你的女儿累出心脏病,不帮忙就是白眼狼,是这样吗?”
“……”
“怎么不说话?你不就是这么想的么?你错了,照顾孩子累不出心病,但心里算计的太多就会有心病。”
“我不能接受、你对我家人的看法。”
“我坚持我的看法,因为这是事实。”
程开颜气得发抖:“那就离婚吧!”
陈涛冷漠道:“可以。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想要离婚,那我就请个假,陪你去办手续。”
程开颜捂脸大哭:“你就不能哄我一次吗?你多久没叫我小猫了?”
丈夫还没“出轨”,她离什么婚?要离婚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只是嘴上哄你,那我可以尝试。但如果哄你要违反原则和法律、给你哥捞好处,那就绝对不行。”
“不近人情!”
“这样的对话,我觉得没有任何意义,以后我不会再跟你聊类似话题。”
“……”
程开颜愤懑地回了卧室。
两个半小时后,陈涛写完给梁思申的形势分析,也回了卧室休息。
程开颜这会儿还没睡,等他躺下之后,故意背对着他,以此表示不满。
陈涛拍了她一下,就见她像泥鳅一样,扭来扭去。
有一说一,如果少女这么做会很可爱;但三十多的中年妇女还这么干,就很滑稽。
陈涛又拿出一床被子,独自睡在床尾。
程开颜更恼火了。
又等了近一刻钟,她实在是忍不住,把一只脚伸进了丈夫的被子里,用脚趾夹他的胳膊。
陈涛掀开她的被子,在她皮鼓上打了好几巴掌,这才让她老实下来,乖乖睡觉。
宋运辉太惯着她了。
陈涛不会客气。
当然也要注意分寸,施以教训即可,不能当作情趣。
不然让她培养出了什么古怪的爱好,以后不肯离婚,那就很麻烦了。
次日清晨,阴天。
程开颜心情不好,尽管没病没灾,却不想去上班,就在家看电视。
陈涛也懒得管她,连早饭都没做,直接去厂食堂。
(感谢书友【老猫哥6】的打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