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俪丢开推车,当即就要找陈涛问话,却被陪她一起来的夏君山拦住。
前两者敢打敢战,火力源源不绝;而后者却畏首畏尾,犹疑不定,仿佛中了思想钢印。
但问题是,他想找的那位李区长,跟他有过节,只肯给一个名额。
按理说,金牌班和竞赛班没有冲突,他都能帮得上忙。
“好人~你帮我!”
同时他也暗暗吃惊,怎么也不敢相信颜鹏这老婆奴,竟然有这么大的改变……
田雨岚一听,心下果然就警惕起来,但没再跟陈涛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反问道:
“他还有一些负罪感,你有没有呢?”
田雨岚轻哼道:“我妈是他老婆,他怎么能不帮?如果没有我妈,他凭什么舒舒服服活这么多年?他就应该帮忙。”
夏姑娘嘿嘿一笑,径直走到床边,得意洋洋地说:
“这可由不得你!”
只见赵娜这个原配,红着眼睛控诉道:
“建龙,为了这小三,你连俪俪、欢欢都不要了?你怎么能这样?”
很显然,这次出差发生的事很有故事性,可以拍成电影。
“俪俪……”
div css=&ot;ntentadv&ot; 夏君山还想再劝。他并非不支持老婆去讨个说法,毕竟他也觉得老师兼岳父偏心。
陈涛叹道:“田同志,我理解你嫉妒的心情,但你也要扪心自问、凭良心讲,我这些年待你如何?我不欠你,我付出的也够多了,咱们还是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其实,他曾经系统地学习过种地,以便不时之需。
“怎么不是小三?你家三代都爱抢,老的抢老公,小的抢补习名额,年轻的抢爹!”
纠结一番之后,他删掉了发给南俪的消息,转而决定要把名额让给颜子悠。
南俪准备接战,却又被赵娜抢先:
看着晨光熹微、花木成荫的园景,起来放水的夏姑娘,心情舒畅之极。
这也无可厚非!
陈涛一脸正义,给出了一个看虫豸的眼神,故作嫌弃道:
“似这等无礼、无耻、无理的要求,恕小僧不能从命!”
“……”
她只知道,南建龙没能找到关系,暗暗猜测田雨岚用了别的办法,却哪里知道,竟是臭老爹偏心?
当年,李区长及其丈夫在他手下工作,但转正的名额,他只肯给一个,把人气得不轻。
呃,好像也没变。
于是,颜子悠进了金牌班。
但总归是一家人,最好还是先缓一缓,消一些气,心平气和地去理论。
不信请看这小女友,根本不在意他跟前妻联系,与其说是在拳打脚踢,不如说打情骂俏。
其实在原著中,年轻的也是抢男人。因为颜鹏本和上司南俪是一对,因跟田雨岚出差,被后者截胡。
作为陈涛的干女儿,娇小玲珑的夏姑娘,坐一坐自然无妨。
周五晚上。
“好你个妖精,真是有眼不辨真佛!看我袈裟!”
南俪气呼呼地说道:“你们男人生了病,接着就出轨、跟女护工搞外遇,这很有道理?我也不否认,这些年他多亏了蔡菊英的照顾,但他也给了好处,连人都给了!还要怎么报答啊?他就是偏心,偏心这个老小三,偏心田雨岚,偏心颜子悠!你先回家看孩子,我去找我妈,必须得要个说法!”
至于战役目标南建龙,真的很想把自己从战场摘出去,就让原配斗小三、小三斗原配,但始终不能成功。
陈涛乃是正人君子,当即义正辞严地拒绝:“我就不扔!”
硝烟弥漫,战云密布。环境沉闷压抑,气氛剑拔弩张。
“大胆妖僧,竟敢违逆本宫的意思,还不速褪袈裟,让本宫尝个鲜!”
夏君山劝道:“俪俪,颜鹏说的话,其实也有点道理。”
次日清晨。
陈涛则在小花园翻地。
为什么会称呼妖僧,自然不是因为陈涛每尝与嫪氏、拉氏普斤自比,他没这么自恋,毕竟他很清楚,每位读者都比他更加厉害十倍,大家说是不是?
陈涛突然暴起,一个转身跪坐起来,然后一把将夏姑娘捞进了怀里,抛起的被子也重新罩住了他俩。
夏姑娘转过身,潇洒地背靠栏杆,振振有词道:
“好啦,我还要陪我的女友逛超市,没空理你,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尽管与颜鹏相比,他确实硬气不少,却也挺有限。
进攻方为赵娜、南俪以及夏君山。
“家里没有外人,干嘛还要穿啊?穿脏了还要洗,太浪费水资源!你也赶紧学我,把那被子扔掉。”
她拍着桌子、大声怒斥:
“欢欢成绩好不好,跟你有关系吗?你管好自己吧!现在你就已经遭到报应,被别的小三抢走老公,以后你俩还不知道会怎么死呢!”
真特么解气!夏姑娘,你做得好,做得好啊!
见蔡菊英母女俩,被自己老妈怼得行将气晕,南俪的心里真是大为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