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撞,关口一松,就又成了老登,噼啪几声,让阎埠贵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淮茹~”
易中海深情呼唤。
“……”
秦淮茹没有管他,接过喜蛋喜糖,径直转身离开。
div css=&ot;ntentadv&ot; 她得去找傻柱,让他想办法跟何老狗借钱,给棒梗治病。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还要让现在的儿媳妇同意离婚,给棒梗再找一个年轻的。
至于易中海,起码今晚她是顾不上的!
“老嫂子,你扶我一把……”
易中海向贾张氏求助。
“淮茹,等等我。”
贾张氏被聋老太附体,装聋作哑,就像没听见一样,丢下易中海,紧随儿媳妇而去。
“……”
棒梗也不帮忙,只是羡慕嫉妒地看着许大茂,还有他老婆怀抱里的孩子。
他还年轻,不想绝户,但他连一万块都没有,更别提一百多万了!
易中海心中又气又恼,但只是无能狂怒,甚至都不太敢表现出来。
他只得看向老阎,向这位老伙计求助。
阎埠贵却没看他,而是恭维许大茂道:
“大茂,你本事真大,你以后准备做什么生意?也让你三大爷参一股呗!”
许大茂得意一笑,“我还没想好,过几天再说吧!我现在得去找薛婶,让她帮忙取名。这喜蛋喜糖就请三大爷您帮忙,给大伙儿发一发,至于剩下来的就孝敬您了!”
阎埠贵一听,喜上眉梢。
两分钟后。
中院,正房客厅。
薛姑娘抱着孩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真的要让我取名?”
许大茂郑重道:“要不是您跟何叔不计前嫌,给了我这么大帮助,我也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我请您给这孩子取名,让他永远记住您跟何叔的恩情。”
薛姑娘听完这话,看了大叔一眼,见他笑着点头,便答应了下来。
许大茂十分欢喜。
他是真的没其他心思。
因为,他有能力给孩子留一份丰厚的家底,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加强双方联系,让孩子以后得到何叔和薛婶的帮助。
而他就算有这个心思,何叔那么精明,又怎会上当呢?
所以,他让薛姑娘给这孩子取名,真的只是为了感念恩德。
想了一会儿,薛姑娘说道:
“我想了几个名字,感觉还是叫许诺言最好,你们觉得怎么样啊?”
诺言。
许大茂意识到了,薛婶之所以取这个名字,就是想让他信守诺言,改过自新。
他开心地夸赞道:“这个名字取得真好,可以提醒我,让我重新做人。”
薛姑娘含笑点头,对许大茂的诚恳态度很是满意。
又聊了半个多小时,许大茂和小李寡妇提出了告辞,打道回宾馆休息。
他俩下午才到京城,只好先买了些喜蛋喜糖,等明天再来收拾家里。
路上。
小李寡妇感叹道:“薛婶看起来真的好年轻,何叔也是。”
许大茂笑道:“你要是有很多钱用来保养,你也能这样!”
小李寡妇撒着娇:“我可没那么多钱……”
许大茂拍着胸膛,保证道:
“没事,老公给你挣!最多只要一年,我就能给你挣辆好车回来,省得你们娘儿俩以后出门还要受日晒雨淋。”
小李寡妇十分满意,忽又想起什么,问道:
“你说那个傻柱,是何叔的儿子,可我看他好像过得不怎么样啊?”
许大茂解释道:“他就是个逆子,为了一个黑心寡妇,竟然当了上门女婿,这让何叔的脸往哪放?何叔已经不认他了,怎么可能给他好日子过?”
小李寡妇叹道:“还真是个傻子!何叔要是我的爸爸,那肯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句话都不会反驳。”
许大茂打趣道:“你可不能当他女儿,不然我怎么娶你?”
小李寡妇被逗得大笑不止。
贾家。
傻柱一回到家,就背对着秦淮茹,侧躺在床上。
他一声不吭,就好像中了邪一样,秦淮茹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理会。
秦淮茹恼恨不已,但又不敢说气话。
比如,我耽误你了,我跟你离婚,你另找个年轻媳妇,让你爸出钱给你治疗……不,都不用治疗,因为傻柱本就没病。
是她秦淮茹买通医生,故意说傻柱死金的。
所以,她不敢赌。
不然万一傻柱同意,那他离婚后去做检查结果没问题,倒还是小事,因为到时候可以说他已经治好,但自己却年纪大、不能生养了;
真正的大事,是她再也没有希望借到钱,给棒梗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