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言和项阳有不是很懂切原的脑回路是怎么搞的。
关东大赛他和橘对上,他把橘的腿打伤后,为了让橘弃权刻意针对性的战术加重了橘的伤势。
但是这也没什么,大部分属于打法问题,最多还有点球品争议。
比赛结束后切原对橘更是大肆嘲讽,也可以理解,胜利者对败者的轻视和不屑嘛。
不过人家不动峰被你这样对待,不喜欢你也无可厚非,除了比赛,其他时间能碰上的可能性也少,就个人感情的事。
但是吧!都隔一段时间了,橘都好了,(如果没有用陈镜言给的药膏药酒,现在也应该好了大部分了,毕竟还是挺严重的。)
你才突然来问橘的情况,没有任何征兆、任何缓冲的,真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关键是人家不动峰不喜欢你,你把人队长打伤又大开嘲讽技能,说的人家敢怒不敢言,再次见面你跟没事人一样凑上来’关心’?
路过的狗听了都得说一句有病吧。
好嘛,人家不搭理你,你还是要往上凑去问,问不出就‘邀请’(挑衅)人家打练习赛,人家还是不答应就又要被你嘲讽,不断循环……
如此循环,最后还要又提前人家敬佩的队长,你不挨揍谁挨揍?
陈镜言:而且这个神尾还不会打架,哪有人打架就是只扯着人衣领的?
什么都没伤到,还挨了切原一脚就被我俩分开了……
项阳:……老实说,有点惨。
切原不说话,陈镜言就把整个事情给幸村三人说了一遍。
幸村、真田、柳:……?!
我们承认我们也不懂赤也这小子了……
还邀请打练习赛?他自己什么打法自己不清楚啊?
腿伤的橘、‘瞎眼’的不二、‘全身伤痕’的忍足……
神尾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切原,他来这里是来提升自己的,谁知道跟切原打完他会不会需要直接‘回家’……
人家不答应简直正常不过!
看着不肯说,又懵逼的切原,立海大的三人感到深深疲惫和无奈。
项阳:“切原,如果在幸村还在医院的时候,有人对你说。
幸村真菜,别人都不生病就他生病,都是他不行,是他不够努力呗!
幸村也不过……”
切原越听越愤怒:“当然不是这样的!幸村部长才不是这样的!
不许再说了!哪怕你是前辈,我也要生气啦!”
项阳无动于衷:“哦,那又怎么样呢,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不也是这么对人家神尾的吗?虽然举的例子不算太恰当。
但是同样都是最尊敬的部长被说,你凭什么认为人家神尾要给你好脸色,不会生气,不应该生气吗?”
切原被问得哑口无言。
陈镜言:“我们对你算熟悉,知道你不是抱着坏心去问的,可是神尾可不知道,并且你在人家心里可不是什么好形象。
哪怕就是人家知道了,就没人规定一定要接受啊。
像一些什么好心办坏事、出发点是好的,但结果是坏的之类的话,我向来是不认同的。
错了就是错了, 错了就要敢于承认,错了就是要挨罚,是我的一贯想法。
那些话不过是给做错事的自己一些心灵慰籍,减轻心理负担、心理责任的推脱之言而已。
哪怕你确实是出于好心,但是造成的错误是既定事实,你该做的是弥补错误,而不是去对人诉说你的‘没想到’,显得情有可原。”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没关系!
如果是被扎上同样的‘一刀’,大概就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