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与穆苍两脸茫然的看着隽器师似突然发癫一般在院中施展了一个貌似什么效果都没有的术法。
“你在干什么?”水淼淼轻声问道,怕打扰隽器师发癫被误伤。
“示个警。”
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水淼淼犹疑的道,“这城中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魔修吧,你在通知他们跑吗?”
被水淼淼逗乐了,隽器师收了式,回头笑问道,“我看起来像是滥好人吗?这示警只有我,我的一位,朋友吧,他看的见读得懂,他可能在城里可能不在,以防万一,我还不想死。”
隽器师说的云里雾里的,以为隽器师说的‘忘了会死人的’是指那位朋友,现在听起来又觉更像若这位朋友卷进了炸城中,隽器师会被谁弄死。
好混乱,水淼淼猜多半是家事也就没有在多问,只随口道,“你还有魔修的朋友啊。”
隽器师下意识的回道,“你不也有。”
“我?有吗?”水淼淼吃了一惊,隽器师说的笃定,她努力回忆思索,“我,没有吧?”
感受到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刮骨视线,隽器师望向穆苍,穆苍似个没事人一般朝他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有点惹不起。
“我随口说的。”隽器师敷衍的回应了水淼淼一句,接着道,“你们也不用担心,你说你要炸城是因为地底下有东西,我主攻的炸点便也是往下延伸,还怕误伤了你要找的人,所以对城里的人威力其实不大,他们身法好的话完全是能逃的,但要是被压住了掉坑里了或一起上了天摔死了,这可不能怪我头上。”
水淼淼听的一头雾水,隽器师话中带的是自己但他在看哪啊?
“你在跟谁解释?我又不介意,我到还希望那不男不女的人死掉还有那个自己吃自己的,想起就反胃。”水淼淼作势呕了一下轻掩上嘴,觉得隽器师今天脑壳有点不正常,便道,“你要不舒服,我们可以休息一天的。”
“不用,现在就走,动起来,你们有什么要收拾的吗?”隽器师催促着二人,还不忘让水淼淼去换件衣裳把自己遮严实了……
三人离城不是什么起眼的事,自当顺顺利利。
“够远了吧。”水淼淼慢下脚步回头看,一片黑暗,“连城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呵。”隽器师回身拽上水淼淼的胳膊,往前又是几步走,“就那城的机制,你走出一里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水淼淼无法反驳,小脸皱成一团。
穆苍看了眼,随即出声拦住隽器师,“够安全了,她还要找人的,离远了花费时间浪费体力。”
“她看起来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然早就自己嚷起来了。”隽器师松开手,视线扫过默契却行同路人的两人,“行,你们人多我也说不过。”
随后隽器师测量了一下距离,确定此地不会被严重波及到也就不在废话。
“等小骷髅找过来就可以开始放烟花了。”
愿君安的动作很快,几乎在隽器师发话几分钟后就出现在了穆苍的肩头,它抖着身上的斗篷撒了穆苍一肩头的灰,看他呛着方才蹦到水淼淼的肩头。
隽器师在一旁恍然大悟看向水淼淼,嬉谑的道,“这小东西的脾性怎么有点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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