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蓝季轩,但此举她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她相信蓝季轩,除开之间的友谊更是相信他的品格。
‘怕是承仙元尊身体抱恙,也是,羲婆乃巫医而巫术向来阴损,找寻常医也多半无用,而潋滟医,他的本事蓝家是认的,潋滟医好找,只是。’
只是什么?
何必要郑重的重启一行,水淼淼紧皱上眉,她想她可能不会喜欢自己即将读到的,‘承仙元尊抱恙之事淼淼切记不可外泄。’
为什么?
水淼淼在心中呐喊,若手中的不是玉简而是纸张怕是早被淼淼揉成一团踩到脚下了。
‘淼淼莫要问为什么,很复杂,我亦算不的清楚,我之好奇只因蓝家知晓天下事,却没有记录承仙元尊一两分,自行窥察罢了。’
‘但淼淼何故不求助贤彦仙尊?’
水淼淼抬头看向闻人仙的屋子,天已大亮,但闻人仙还没有起,只不过是真睡还是假睡水淼淼就不得而知了。
可若去敲了门,闻人仙就必醒,就像她永远无法知晓闻人仙心里在想什么一样。
闻人仙不求医,不求贤彦仙尊,不相信任何人,都连她也只因死缠烂打硬生生化为狗皮膏药才缠上了几分。
视线重新落回玉简之上,续上灵力,‘在郑重的问一次,淼淼真想找潋滟医吗?潋滟医的性格乖张不好相处……’
水淼淼略过了这一段,她想的很清楚,在说她只是想知道在哪能找到潋滟医,闻人仙还没有答应,她就不会擅自请回医师的。
可信中蓝季轩却话头一转,‘冰蓝蝶我留了几日,淼淼莫要担心。’
对哦,冰蓝蝶没有回来,水淼淼看向窗台上的小鸟,它正跟窗框较着劲,你又不是个啄木鸟。
水淼淼手指点上它的头,心想着,傻傻的换冰蓝蝶不太划算吧。
继续将信看下去,水淼淼心中升起一丝歉意。
‘我知淼淼意,既写信定是早以想好不会更改,可用冰蓝蝶寄信而不是我们当初定好的方式,怕就是不想透露方位,事关承仙元尊谨慎点也是好的,所以我让翠鸟带上了这小挎包顺着气味先来回你,潋滟医好找,但若要请,总得留下个做向导。’
‘至于怎么请潋滟医淼淼也大可放心无需操心,蓝家还是有点人脉可让潋滟医出手的,若淼淼下定决心请便摔碎玉简,我会得到消息,来往也就不用浪费时间,不日潋滟医便会来到面前……’
玉简看完,水淼淼越发愧疚了,蓝季轩真是处处都在为她着想,但只愿用不上潋滟医。
信的末尾是一句叮嘱,水淼淼没看太懂,‘如今世道越发的乱,不知为何,仙盟与散修魔修之间的问题是越发针锋相对以至无法调和之貌,现人人自危,深山之处想来要更安全,若出了深山,望水淼淼多加珍重,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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