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后,简玉泽擦着眼角有可能是笑出来的泪道:“后门在那,你自行离去至于你家小姐。”简玉泽犹豫了会儿“算了,宗门不可能放人的,也就不用带什么话了,你可以走了。”
小路上,简玉泽一个人孤寂的站着。
这是个错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自己不应该答应水淼淼继续待在简府的,自己更不应该跟祖母妥协,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不该!
简玉泽眼前一黑,直直的摔倒在地······
第二日粱又莲不见了,人们议论了会儿就纷纷散去,没有人真关心粱又莲的安危,毕竟少了个竞争对手高兴还来不急呢。
水淼淼安分在院子里当兔子,后面的筛查倒是没出什么问题。
只是什么叫‘后天比武决出最后人选’,这还是个比武招亲啊!
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福伯宣布完后,水淼淼一回头,就看见周荷望着自己拿着剑比划着。
这梁子是结下了,她周荷怎么就偏偏认为是我下的毒手呢,联想一下粱又莲的消失,怎么也能洗清一点自己的嫌疑。
不过当看着周荷旁边站着的是杏姿袇后水淼淼就明了了,这不是有个添油加醋的吗。
多想无益,水淼淼向房间走去,准备养精蓄锐。
自己倒是学过一套剑诀,可实战经历几乎为零,苍天给我一个轮空吧!
水淼淼正念叨着,福伯带着几个小厮,急匆匆的走进院子。
福伯一指水淼淼的背影,几个小厮上前一把就架起水淼淼。
又来!路边光景倒行着,在水淼淼感觉到恶心前,水淼淼被放了下来。
这地方甚熟悉啊!
水淼淼看了眼远处自己曾经住过的厢房,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股药味迎面扑来。
水淼淼不妨,连打了几个喷嚏。
扫了眼屋内,没有人?水淼淼思索了片刻,向床走去。
简玉泽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水淼淼张大了嘴,才多久没见,简玉泽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般半死不活的模样的。
公子他到底是死是活啊!水淼淼在床边蹲下,小心翼翼的凑进观察着。
戳了一下简玉泽的脸没有反应水淼淼正要去探鼻息,就见简玉泽睫毛微微动了动,然后发出痛苦的呻吟。
吓得水淼淼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简玉泽捂着心口,缩圈着身体,在床上痛苦的颤抖着。
这是又发病了,那自己该干什么,扼住他的嘴防止他因疼痛咬舌自尽吗?还是应该打晕他?
不对,他好像本身就是晕的。
水淼淼从地上爬起,坐到床边,按住简玉泽不停抓挠自己的双手。
不是,福伯把自己架来是干什么的!
其实福伯自己也不知道找水淼淼来是干什么的,夜里找到少爷时,少爷都凉了啊!
费了多少药材,才将少爷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医师说这样不行,少爷本就体弱现又气滞郁结,这样下去别说五年了,说五天都是多的。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福伯便跟徐老夫人提了水淼淼,徐老夫人听完只是沉默,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最后的结果就是,水淼淼出现在简玉泽的房里,压着简玉泽以免他做出更多的自残事情。
挨了简玉泽一抓,水淼淼倒吸着冷气,望向手背上立刻出现的血道子,公子是不是该剪指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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