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祭天府神只能道：“我试探问他要呆多久，他说案件复杂，两百多年都有可能，意思就是，他们也想看看约战结束，再来断定吧。”

月狸恋闻言更不爽了，道：“他的意思就是，李天命要是输了，他就把司方正道彻底放了？”

“……这也是人之常理。”墨雨祭天无奈道。

“什么人之常理？这就是软蛋常理，废物常理，这贱人也难怪我看不起他，个子不小，胆量不大！”墨雨凌天又是骂道。

她们俩都是义愤填膺，倒是司方博延还算冷静，他问道：“府神大人，天禹寺这帮人，真的会认为天命有希望打败司方北辰么？以他们的视角，可能我们一成把握都没有吧？何须让他们等上两百多年？”

墨雨祭天抿抿嘴，道：“这才是我说的，坤天震本质上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因为但凡他是中立的，都不会为了这样一个结果，在这空等两百多年。可能直接就结案走人，送司方正道一个人情了。”

“滚吧，还本质上站在我们这边？我最烦他这种又怂又要装圆滑的臭德性！”墨雨凌天骂道。

“你烦也没用，想要彻底扳倒那两位，让他们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只有天禹寺能办到，只有坤天震能办到，尤其是司方北辰成为上禹种的前提下。天禹寺这些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司方北辰成为上禹种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太禹混沌皇朝，这样的天才，肯定会有势力来拉拢，来给坤天震施压，如果他撑不住压力，我们连这两百多年的机会可能都没有。”墨雨祭天严肃道。

这个道理，李天命当然懂了，如果真发生这种情况，那坤天震等人提前撤走，司方正道等提前屁事没有，继续作威作福……但李天命和司方北辰，还是会打，只是一旦结案，输赢的结果，就和司方正道等人的仕途没关系了。

都到这一步了，完全撕破脸了，这次没弄死他们，他们就会继续想尽办法弄死自己！

所以现在，李天命和墨雨祭天，也都是没有退路的。

虽月狸恋和墨雨凌天都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她们还是会鄙视坤天震，毕竟站在女子的立场上，谁不知道坤天震和李天命那样英勇无畏，不向现实和权势低头呢？

“所以说，现在得看两件事，第一，坤天震是否能支撑两百多年，第二，天命能够赢下那关键一战？”司方博延总结说道，他算是比较冷静的了。

“我对坤天震有信心，也对李天命有信心。”墨雨祭天道。

“对坤天震有个鬼信心……！”墨雨凌天还在那里骂骂咧咧。

倒是月狸恋冷静下来了，她道：“我们决定不了坤天震的所作所为，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指望天命了。”

“呃，其实如果愿意，你们也未必不能改变坤天震的行为……”司方博延小声道。

“你也滚远点！”墨雨凌天瞪眼骂道。

“就是，那死光头何德何能，还想一脚踏两船？他但凡没对我动歪念头，天儿都已经嫁给他了！”月狸恋翻白眼道。

“别提这贱人。”墨雨凌天顿了顿，然后看向李天命，道：“就如恋儿说的，我们只能押宝天命！他是我们扳倒罪犯的唯一机会！”

那墨雨祭天府神，也不想听她们那些陈年旧事，他一直都在看李天命，此刻便问：“这约战的节奏，全在你掌控之中，所以我想问问，你自己的胜算是多少？”

李天命微微笑了一下，道：“也不算多，百分之一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