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你只需要安心睡一觉便能恢复,我还有事,帝祀,你不记得在皇陵中发生什么了么,你若是不难受了,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明棠顿了顿,大步迈开,走了。
身后,帝祀的脸色一变,手抚在额上,眼底,有深邃扩散。
荣亲王妃乃荣亲王最爱,想查她,怕是不容易,背后黑手倒是将汴京城这些高门大院的底细摸的清楚,知道荣亲王妃这个身份能护着那假扮之人。
但是没关系,王府还有傅子恒,他可以从傅子恒着手。
或许,傅子恒这些年也有所怀疑,这才离开汴京城几年。
那么当年傅子恒眼睛失明的事情,是否也与之有关,毕竟,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傅子恒才失明的,他心中有数。
“打一桶热水来,本王要沐浴。”
帝祀的头也很疼,他身上出了汗,有些黏腻不舒服,只想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
“是,王爷,那这鱼腥草......”
夏雨立马点头,帝祀看着盘子中那些鱼腥草,站起身,:
“送往城外驻扎的军营,让受伤的将士们先服用。”
明棠那个女人虽狡诈,但也不至于说谎。
她到底还会什么,仅仅摸人头骨,便能画出人生前的模样。
帝祀眯着眼睛,周身一片高深气息。
“是。”
夏雨跟夏雷应声,走了出去。
没一会,夏雨便将战王府内的鱼腥草命人送出了城,让受伤的将士服用。
这鱼腥草,一般的人真的接受不了它的口味,但既是帝祀下的令,军中将士们忍着恶心也要吃下,但难免怀疑帝祀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这才让将士们吃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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