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的盯着帝祀，像是在盯着世上，最恨的仇人。

“明棠，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不要这样看着本王，也不要丢下本王。”

帝祀伸出手，在明棠的脖子上点了一下，明棠的嘴微微张开，帝祀满意及了：

“本王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再让你自己伤害自己，明棠，别试图再激怒本王了，做本王的女人，前尘往事，本王放下，如何。”

帝祀附身，他任由身躯一半的重量压在明棠身上。

那细腻的肌肤像是水一般，不断抚平帝祀的急躁。

他捧着明棠的脸，英俊的脸也在不断靠近。

他固执又倔强，想要从明棠唇中听到一个好字。

可他失望了。

明棠眼底，只有恨意。

这恨意忽然让帝祀意识到，这辈子他们好像都没办法迈过横在他们中间的那道门槛。

“哈哈哈。”

帝祀笑了，他的手捧着明棠的脸，将眼前的这幅容貌跟记忆中的重合。

“你愿意嫁给我么，我以皇后嫡子的身份求娶你。”

“不愿意，我们差距太大，我不喜欢。”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

“怎样都不愿意。”

耳边，回荡着孩童时期的说话声。

似乎明棠对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冰冷的态度。

之所以与他虚与委蛇，也是忌惮着他皇后嫡子的身份是不是。

所以，才会在当年母后惨死后，露出那么一副嘴脸是不是。

“明棠，恨吧，恨吧，就好似当年本王恨你一样，恨吧，你知不知道，本王当年有多恨你，这些年，本王是靠着对你的恨一路走过来的，明棠，本王当初跌落神坛，你还不是一样。”

帝祀低低的笑着，又疯又反常，他低头，薄唇轻轻的贴了贴明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