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佩服是依旧佩服,但在佩服之余,却有一丝鄙夷。
以至于心思不纯的几名军官,当即忍不住出来拉踩了。
“啊这应该不是真的吧,像苏波夫将军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
“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恐怕事实就是如此啊,怪不得这些士兵这么义愤填膺。”
“苏波夫将军还年轻,大家应该理解一下,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几件混蛋事儿呢?”
“将军同志,这事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请你给个说法吧,不然这事儿还挺难解决的,难以服众啊。”
“就是就是,别搞到最后,给名声挂上了污点。”
张岩笑了:“眼下大战在即,你们真的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吗?”
一名名为兰特拉夫的军官解释道:“正因为是大战,我们才该解决这个内部问题啊,内部问题不解决,就是隐患,我想将军您应该能够理解。”
“我确实可以理解。”张岩点点头,冷不丁地把兰特拉夫腰间的枪卸了,直接顶在了兰特拉夫的脑门上。
“将将军”兰特拉夫被这一幕弄得猝不及防,甚至发起抖来:“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张岩笑道:“你们这群得了红眼病的,不是争着抢着要说法吗?这就是我的说法。”
“这踏马是战场,不服就给劳资憋着,少踏马给我背后使绊子。”
“再不服,你可以去毛熊大帝或者军事法庭告我,我随时恭候。”
虽然说是给说法,但张岩实际上是指着以兰特拉夫为首的红眼病群体的脸骂的。
当然,有句话张岩并没有明说。
那就是他压根不在乎自己服不服众,名声是否有污点。
他踏马就是个游客,苏波夫只是他的假身份。
他的真名是张岩,堂堂正正的大夏人,等战争结束后,他可是要回到祖国,报效祖国的。
他才不在乎一个假身份的名声。
说着,张岩直接调整枪口,擦着兰特拉夫的耳朵开了一空枪。
“下次再给我冷嘲热讽,我直接把你们太奶的袜子塞尼们嘴里挂树上当陀螺打,我没开玩笑。”
随后,张岩优哉游哉地来到独立团士兵们的面前。
“我为什么撺掇军权,你们独立团比谁都踏马清楚,我不夺斯米尔诺夫的军权,你们独立团就只能在他愚昧无知的指挥下尽数团灭。”
“而他撺掇军权,扰乱的是瓦塔克兹市的战局,这踏马能一样???”
“整个727旅都知道这个道理,你能不清楚?”
“你们明明知道这一点,还故意拿出来说,故意挑这个时间段来找我的茬,安得什么心?”
被张岩一手死亡三连问,为首的独立团士兵干脆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我”
“我先前说得很明白,谁敢扰乱军心,我直接毙了他,但我不喜欢窝里斗,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安得什么心,或者说,你背后的人,安得什么心。”
为首的独立团士兵焦躁,紧张,额头留下汗珠,此刻甚至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见此,张岩挑了挑眉头:“来人,带下去好好审审,查查他们最近接触过什么人,这些家伙肯定不正常。”
随后,张岩转身,看向一众有被自己震慑住的军官们。
“我还是那句话,大战在即,谁再敢乱绕军心,我直接毙了他,虽然我不喜欢窝里斗。”
“但你们要是踩到我的底线,我也只能say rry了,去天堂找你们的上帝诉苦去吧。”
“迅速回去,准备开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