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哪个小摊子里？”

“怎么就你小姨有，妈妈不能有吗。”

黎温书转头就对上了施晚幽幽的眼神，那一句“白疼你了”，不说她都能从她眼神中读出来。

“妈妈有另外的礼物嘛，每个人都不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

开学是屎，系统也是。

明天就开学了，前一晚黎温书还在房间疯狂补作业。

系统空间流速因为任务变得跟外界没什么不同，她的空间时间金手指在她最想出现的时候失效了。

黎温书别提多绝望了。

她本来想着系统帮她写了，她安心码字就好了，偶尔抽出时间做做难题。

结果今天整理书包检查作业的时候发现，系统把数学答案抄在了英语试卷上，把英语答案抄在了语文试卷上。

黎温书脸黑得跟非洲原住民似的，系统蜷缩在小角落哇哇大哭，说它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数学什么叫语文。

最后只能让它动用权限把她所有写错的作业都复印一份空白的，她一盏灯一支笔一个夜晚挑战奇迹。

黎温书很早以前就觉得，每年开学都像是在她面前上演片段重播。

跨进校园半死不活的，在教室到处求抄作业的，还有应老师要求收作业的，以及一些聚众争分夺秒打游戏的……

一幕幕熟悉的画面在她眼前回放着。

“黎温书，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道题目想问你。”

来人是她们班的班长舒勤，也是这个班里最用功的人，成绩在全校算是中上游。

黎温书跟她上学期期末才混得稍微熟了些，因为换了次座位，两人说得上几句话，她偶尔会来问问题。

周回意一边鬼画符，一边道：“不是吧班长，这才开学第一天，你要不要那么用功啊。”

舒勤有些不好意思道：“快高三了，再不努力一把没时间了。”

黎温书看了遍题目，跟她讲了一遍。

舒勤听懂后，道：“英语寒假的那些试卷你应该写完了吧，那交一下吧，老师这学期突击检查，突然要我收齐。”

黎温书：“……”

“没写。”

她把其他都补完了，就英语没写，因为放假前听周回意说过，他们班英语老师一向比较佛系，寒暑假作业从来不上交。

她随意扫了一眼觉得很简单，就没想浪费时间写。

这个世界真会给她开玩笑。

舒勤额了一声，说了句那我待会再来收。

黎温书认命的掏出试卷和答案。

“周回意！周回意江湖救急！”

汪池身上还背着书包，大喘着气跑到座位上，搞出的动静很大。

周回意让人一把薅住脖子，差点气没喘上来翘辫子。

“你干嘛啊，松手松手。”

汪池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死亡列车》实体书你肯定买了不止一套吧，卖我一套，求你了卖我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