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社还给社员们分了级，入社一年以内的是初级社员，待满一年就是中级社员，满两年就是高级社员。

初级社员最多，装了五个办公室，有近三百名。到了中级社员，就只剩下两个办公室，第二个办公室的铭牌过半，百名上下。至于高级社员的办公室，一共只有三十二个格子间，但依然没有装满，只有二十名出头。

这二十多位社员，就是古嵊大学参加大学联赛的主力了。那位韩浩元的名字也在里边，他接班了已经毕业的前任社长，铭牌镶着金边，在一众银色铭牌里相当显眼。

温舜在路过一间初级社员的办公室时，指着他的铭牌，让于靖雁和莫栩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

莫栩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初级社员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入学三个月内到中阶灵级是不容易，但也不是难如登天，按照统考加上自由考一年的总人数来算的话，三百人能占到半成左右。

如果他想的话，现在也能加入这个对战社。

难的是中级社员，或者高级社员。偌大一个古嵊大学，只出了二十多位高级社员，确实称得上凤毛麟角。

温舜见莫栩不太在乎的样子，不阴不阳地说道：“要加把劲啊，三个月的时间呢，应该够你们到中阶灵级了。”

莫栩淡淡笑了一声：“确实够了。”

温舜见莫栩这么自信从容，反而噎了一下，也挤了个笑容，说道：“那就好。”

他心中警铃大作，难道这莫栩也是超凡级的猛人，跟于靖雁一样家世很好不成，他决定回去得查一查。

就在他们要离开对战社时，一道女声喊住了他们。

“哎呀，这不是我亲爱的姐姐吗？”

莫栩循着声音回望，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挽着一个男生，女生模样端庄秀丽，只是细白的胳膊上有纹身，增添了不少太妹气质。

于靖雁脸一下沉了下来，说道：“于婷婷，你又不是大学生，怎么跑到这里面来的？”

于婷婷扬起下巴：“我陪我男朋友来，不行？”

于靖雁上前说道：“你跟我回家，这纹身又是哪里弄的，丑死了。”

于婷婷把男生挽得更紧了：“我不走，这学校的校长是我姑婆，又不是你姑婆，你还能赶我走？”

于靖雁一把扯过妹妹：“回家，别在这里丢脸，不像话！”

于婷婷像发了疯似的挥舞双手：“不走不走！”

于婷婷旁边的男生也态度强硬，隔开了两人，说道：“我们是开了进门条正规进来的。婷婷不想回，就不回。”

于婷婷情绪大开大合，又笑嘻嘻趴在男朋友后面，打量着莫栩和温舜：“还是姐姐手段高明，一下子勾搭了两个姘头。”

“这是我同学，你胡说八道什么？”于靖雁这下是真来了火气：“到时候看爸爸怎么骂你！”

于婷婷扮了个鬼脸：“那是我爸爸，不是你爸爸！”

说完这句，她眼珠子提溜乱转，说道：“这样吧，姐姐你从两个姘头里选一个，只要能打过我男朋友，我就跟你回家。”

“你爱回不回！谁爱管你似的！”于靖雁也来了脾气，招呼莫栩和温舜就要离开。

“哎呀，姐姐要带两个姘头颠鸾倒凤去咯。”于婷婷见吓住了自家姐姐，更加得意。

于靖雁被妹妹的污言秽语气得说不出话。

莫栩当于靖雁是个朋友，朋友被如此侮辱，他看不下去，先问了温舜一句：“你认识这男生吗？”

温舜见莫栩好像要强出头的样子，他想看莫栩出糗，就隐瞒了实情，说道：“不太熟，只知道是个初级社员。”

其实，他认识于婷婷旁边的男生，叫做符亦，的确是初级社员，但是是一个老牌的初级社员。

符亦是自由考进来的，比他们早入学九个月，而且听说三个月内很有把握晋阶高阶灵级成为中级社员。如果是同时入学，温舜有自信不比符亦差，但刚才他不敢吱声，一言不发当鸵鸟。

莫栩又问道：“初级？那就是没有高阶灵级咯？”

温舜愣了半拍，莫栩这问题问的像是不到高阶灵级都不放在眼里一样。

他不明所以，只能答道：“是吧，提前到高阶灵级也能自动晋级中级社员。”

莫栩点点头，走到于靖雁旁边，问道：“打过你男朋友，你就跟你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