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急,陈皮似解封的疯狗,是要恶狠狠地吃了她吗?
她话音刚落,陈皮带着疯狂压着她倒在沙发上。
江南念后背重重摔在柔软的沙发,她觉得自己腰都快断。
陈皮小疯狗以绝对力量压制住她。
“姐姐,你说什么?”他跪坐在她身上,不让她离开。
“再说一遍我听听。”他按压着她的手腕。
“谁让你说离开了?给爷咽回去!!!”他摩挲她的脸,弯唇冷笑道:“以后再说,我就拿东西堵住你的嘴,反正我想这么做许久了。”
“姐姐的小嘴这般好看又温暖,用我的东西堵住肯定很舒服。”
拿他的东西堵嘴……
鬼知道他想拿什么东西。
江南念瞪着这个不要脸的人。
陈皮趴在她身上,压得她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想起身又起不来,又折腾又是生气他的胆大妄为。
陈皮瞧她半晌,由不得笑她的无可奈何。
“姐姐现在可真是小可怜儿。”他俯身下去吻她唇,舌进去吻她,亲得咂咂作响。
他的手往下解开她的裙衫,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小橘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身上汗味十足吗?”
“洗澡去,不然不许碰我!”
已经完全褪去少年气息的陈皮散漫地盯着她,挑起眉。
“好,我去洗澡。”
啧,姐姐还是这般盛气凌人娇娇气气嫌弃人的性子。
不干净就不许他近身亲热亲热,陈皮赤着脚走到檀木箱边翻找半天。
拿着什么东西,蹲在他她脚边一阵折腾。
“咔哒”一声扣在了她的脚腕上。
冰凉的触感让江南念浑身一震,当即又惊又怒地低下头去查看,竟然真的是副银铐!
这镣铐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中间的铁链格外长,一半扣在她脚腕上,一半扣在镶进角落里墙壁上。
他一抬手,那根被焊死在墙上的细长铁链立刻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江南念不可置信的眼眸对上陈皮含着疯狂笑意的眼神。
“这下,姐姐跑不掉了!我说过,姐姐再抛弃我一次试试看。”
“我不舍得把姐姐腿打折,可我要把姐姐关起来再也跑不掉。”
疯狗是这样的,咬住就不松嘴了!
更何况是被她三番四次抛弃欺骗过盖过章的小疯狗。
她身上的长裙早在先前的挣扎中扯破,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大片的肌肤暴露在昏沉的光线下,暧昧至极,肌肤的主人却根本没有心情在意。
她神色郁郁地盯着自己脚腕上的镣铐。
“陈皮,我看你真是疯了!”
他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门口篮子里,一边笑着。
“不是姐姐逼疯了我吗?”
“姐姐,不要想着跑掉。我知道你有本事悄无声息的来去!”
他冷冷睨着她,“你这次偷偷走了,我就把之前那个村子屠尽!”
“一个不剩!”
明明陈皮费尽心机地又是不相信她为他而来,把她骗来。
拿着一村子人命又是威胁又是拿他的情意卖惨就是为了这一刻。
可看到女子的反应,陈皮却奇怪的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
他应该直接下达那句命令:“姐姐永远为我留下来!”
要是这辈子都将她困在他和她的家里,同他纠缠下去多好啊!
碎碎念:黑化了的小橘子!
九制陈皮梗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