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儿,又欺负我。”
“上次,还说下次回来见我。我等了好久,你都不至。”
“今日,又看不见我的存在。”
“明明当初月月儿先接受了我,小九还把你偷走了,我都没有说什么。”
“现在月月儿有了小九,是不是觉得他更好看一些,更有钱一些?”
“是不是就不想要我了,明明我也是为你而来的。”
俩人看着小榻上的齐恒有些生气的表情,都含笑看着他一番表演。
听到这句话,在齐恒看过来的时候,江南念含笑的眼眸立马平淡如水,平静地回答他。
“是,即便你爱慕我。”
“我也不是一定要同样喜欢着你。”
看着她平静如水的眼眸,齐恒却再说不出一字。
为何爱我?
她问过的。
他自以为,无论她有多么恶劣的本性,有多么自私自利,有多么薄凉自我。
他都有一直爱着她的心意。
“是,曾经我纵容你们,默许你们对我的感情。”
齐恒,我并非你想象中那般美好的女人。
你也别打着终究能够让我为你动心的心思接近我。
你们所有人对我来说都并无区别,不过是消遣时的玩物。”
所有男人都没有区别,都是玩物罢了。
她不会对任何人动心,永远不会。
“所以,当时我可以走得很干脆利落。”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
江南念见齐恒不言语,也清楚这是常人无法接受之事,等待片刻后缓缓道。
“你能接受也好,不能接受也罢,都无关紧要,我不会因此改变我的选择。”
这一刻,齐恒竟找不到字眼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只觉得她在拒绝他的情意,心在猝然间被掏了出来,被狠狠挤烂碾碎,血淋淋地呈于人眼前。
最终,他压抑下所有情绪转身离去,不再回头多看一眼。
“月亮小乖乖,你这是在做什么?”
解九不解的看向怀中坏笑的女子,这又在作什么妖?
“没事,齐恒想离开除非游回去。”
毕竟,解九安排的这个船夫是个天聋地哑。
人家听不见齐恒说的什么,齐恒也看不懂人家的手语。
估计就是鸡同鸭讲!
说着,江南念对着外头的齐恒喊着。
“八爷,要不要我送你上去。这冬日湖水寒凉,冻坏了可不利于娶妻生子。”
解九摇摇头,捏了一把她浞呷的嘴。
“你就作吧你!”
江南念不禁一笑,好像想到什么好笑事情一样。
“奇怪,为何这次他这么沉不住气?”
忽然一阵清风裹挟着一丝竹香而来。
“月月儿!
手腕上一紧,那力道令她难以忽视,再次抬头时,就对上齐恒幽深委屈的眼眸。
也不等她说什么,解九就势放开了她的腰身。
齐恒一把用力的抱起来她直接压在了身后的床榻上亲吻。
他面带一丝疲惫之色,声音微哑。
“我不会放手的,永远不会。”
床榻上女子的身形随着齐恒霸道生气的动作,从阴影中重现在窗外照进来柔和的光下。
绯红凌乱的衣裙铺撒于床上,宛如盛开的蔷薇,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散开。
以往清冷淡漠的眼眸微眯,朦胧幽暗。
他怀中人微微挣扎,轻声喊着。
“齐恒…呜…”
手指在他腰间推动着,带来一阵酥麻。
齐恒闷哼一声,抵着她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沙哑。
“月月儿不许不要我,要我们俩个不起冲突。”
“你不是喜欢不同风格的男子吗?我们还可以刺激一点,一起服侍你…”
一边小几前喝茶的解九太阳穴跳了下,因着齐恒的话语热意躁动。
“月亮小乖乖,你又玩脱了吧?”
齐恒这般好脾气的人,都被她激怒了。
看来,今日她不给点甜头齐恒,是轻易过不了这关。
船内只燃起两盏玻璃罩住的烛火,他背对昏黄的烛光,让人看不清神色。
“月月儿在玩什么?”
“月月儿又欺负我是吧,那如你所愿,今日我们便好好玩一玩!”
齐恒说着又低头吻了下去,把江南念娇娇柔柔的呜咽声都含在了唇舌间…
碎碎念:没有动力,不想码子!
码子没有不疯的!
所以我准备双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