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他的舌追着江南念的舌纠缠起来,一时间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吻了许久,暧昧的气氛已经发酵地十分浓烈了。
两人呼吸不顺了才不舍地松开彼此的唇,两唇分开之时还拉出一条银丝。
听见身后有人赶来了,江南念娇嗔的推开了又要抱着她不放的齐恒。
“不许在作怪了,以后再说。”
“好吧,我都听月月儿的。绝不多说,不让他们发现我们的秘密。”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就见女子已经坐在溪水边了。
赤脚踩在水里,一点不畏惧秋日的寒凉似的。
齐恒那呆子还拿着尖尖的树枝在不远处叉着鱼。
又因这里离矿山不远了,张祈山提示大伙儿赶紧安营扎寨起锅做饭。
这顿要多做一点,进去了想要好好吃饭就难了。
各家带的伙计们自然不会和他们靠太近,各自找了位置点火分工合作。
找野菜的,打山鸡野兔的,叉鱼的,找果子的,基本上有什么就吃什么。
他们随手携带的盐巴调料也不少,其余的就是下斗的工具和伤药了。
江南念什么也不用干,她其实也不想吃东西。
整个人灼烧得十分难受,一点想吃的欲望没有。
这会,踩在冰凉的水里舒服多了。
要不是他们一直叨叨叨让她上来,她宁愿一直在水里。
齐恒见喊不动她,准备下水,江南念叹口气自觉的走了过来。
“别来。”
等下,这各家伙计的面前好歹给解九留点面子。
虽然也不多了,聊胜于无。
齐恒拿着手帕老妈子似的帮她拿了干净的袜子套上,又穿上鞋。
“小九,这准备得真齐全。”
江南念好笑的看着他洗手,“齐恒你没来,这可怎么办呢?”
“那是,我伺候月月儿可是得心应手了。”
“八爷,可真不要脸。”
狗五爷扫了一眼女子红润润的唇,他就知道齐八不是个好东西。
提前带跑她,肯定存了见不得人的心思,这不把人家唇都啃肿了。
当他们都眼瞎了不成。
等他们坐回吃饭的地方,副官好奇的打量着他俩。
“八爷,你何时会骑马了?”
“副官,可能是我突然一夜就学会了呗。喝嘿嘿嘿,再说了月月儿可是发着烧呢。”
“让她自己一个人骑马多危险,万一翻了下去。我可怜的月月儿,不得哭死我。”
副官不解的抓挠头,又接着问。
“大小姐不是小九爷的心上人吗?出发时还拜托你照顾,怎么成了你的月月儿?”
齐恒摒弃心头那点躁动的欲念,戏谑开口道。
“嗨,副官还小。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问,说了你也不懂。”
副官疑惑的嘟噜,“什么还小,我不小了,说不定比你还大。”
“副官,要不你和八爷比一比谁的大!”
狗五爷这个狗东西,一开口就是黄段子。
所有人都听懂了,带着笑意来回扫视。
额,她都见过,比什么比。
那时的回忆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只江南念心下好笑,面无表情的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无辜又天真的样子。
齐恒眸光一黯,似乎是放弃了同副官唇枪舌剑,他轻轻搂住身边的江南念,捂住了她的耳朵,才落下一句话来。
“五爷,你这说得是什么混话!没见月月儿在这么?”
明显不在状态的副官来了一句,“比就比,我肯定比八爷的大。”
江南念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推开齐恒。
“副官,你可真真单蠢!”
“佛爷,你有福了。”
张祈山勾了勾嘴角,眼里可没有一点笑意。
她说着,捏了捏副官憨憨的脸。
副官红了脸,突然明白过来呐呐不言。
江南念顺便,踢了一脚狗五爷。
“狗还得是你狗,狗东西!”
碎碎念:剧情快了,马上回去藏海花…
两边剧情交叉来回,本来不准备再写老九门的这些人。
可感觉让人一直干等着老去太残忍了。
毕竟张家人老得慢,平常人没有那么多的十年去等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