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她。
月月儿。
我一直在,渴望你的一切。
齐恒,如果是我要离开这里,你也愿意一直等我吗?
江南念只是淡漠的抽回手,勾了勾唇角,眼波流转。
下一瞬,垫脚吻了上去。
若即若离的一吻。
江南念媚态横生,眼底却满是讥诮,抓住他的衣襟,分明唇上触感这般柔软,她却没有丝毫心软,直接咬在他唇上。
“你问我为何喜欢饮酒,只因醉酒时方能梦见我所想见之人,我只想归家罢了。”
“与你们,不过是戏耍罢了。所有人皆是如此,我不在意你们任何人。”
“如此,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她并非良善的爱人,亦非称职的友人。
明知她是这般人,究竟有何可爱之处?
此前疼痛令齐铁嘴微皱眉头,然他稳如泰山,任由江南念在他唇上咬出鲜血。
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如铁锈般又苦又涩,恰似她与他们扭曲的关系,荒诞且疯狂。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她的眼睛在流泪。
她微微一笑,眼底却是一片淡漠冰冷。
她有诸多言语未出口,眼神却已暴露了所有的情绪。
齐铁嘴见她的眼神便已知晓,她的眼睛不会说谎。
“月月儿,我不再追问了。也不需要答案了,只盼你莫再如此发笑。你的眼睛在哭泣下雨…”
他难受至极,却不知她因何难受。
墨发飘扬,拂过眼前时,带来一阵馥郁的香气。
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想要离开,神色晦暗难明,语气淡漠。
“你想太多了,齐恒。”
齐铁嘴拉着她用手帕给她擦了擦唇,最后才擦了自己的。
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她不离开,江南念只能任由他跟着。
毕竟,这街道也不是她开得。
不远处的裘德考望着江南念那张绝色无双的脸庞。
又抬头看了一眼后头正在上车的名媛们,带着些许报复意味的笑意上前搭讪。
“张大小姐,请问您要不要随我们去大汉口参加军方举办的宴会?
只有长沙城和武汉官员女眷才能参加!”
看来这狗东西记吃不记打,又来招惹她了。
以为打着官方的名义,就能哄骗到她过去。
也是,关于她整他的记忆他都没有了。
原本她是无意去参加这狗屁不如的什么鬼宴会,可她提前预知了那场迷乱的酒会。
去玩玩他们也不错,就当积德行善替天行道了。
齐铁嘴心脏猛地一跳,把她往边上带了一下,扒拉她的手臂不放逞强似的抿着唇:“月月儿,这狗…裘德考先生的酒会你去做什么?不去好不好…”
望着不远处过来的张家人,江南念淡淡一笑哄着他去拦截他们。
她附在他耳边,捏着他的手指温声细语。“齐恒,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乖一点,帮我去和小副官带句话。我玩完就回,不用跟着我。”
“好吧,那你可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等着你。”
齐铁嘴心里随即堵着一口气,但下一刻抬眸却发现远处刺过来一道来自张家人冷冽的视线。
提脚便往那边而去,江南念趁势直接上了裘德考打开的车门。
“张大小姐,相信这次难得的酒会会带给你终生难忘的回忆。”
裘德考的意有所指,她又不是不明白。
女子倏然冷下来的脸却带着一种压迫感,只听到她面无表情的说。
“裘德考先生,我会给予你们一个终生难忘的回忆才是。我泱泱华夏,自古都是礼仪之邦。客人来了,自是美酒佳肴美馔招待。”
要是豺狼来了, 迎接它的可只有猎枪长刀 …
望着身后跟过来的某某人,笑了笑。
她其实还蛮期待呢。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小汽车载着心怀鬼胎的俩人,在身后几人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碎碎念:多点催更和爱发电…
真的写得没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