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脚虚软无力,却低声笑起来。
“红官,人不可过于贪心。及时行乐方为上策,今日何必顾及身后洪水滔天。”
女子被他折磨得难受,又酥又痒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渐渐堆积,头脑一片迷蒙,水眸半闭半阖,小脸微仰,又娇又媚,惹得二月红的眼眸一片赤红。
他又惊又疼又难受,一时有些心灰意冷,下一刻却又狠心疯狂地占有她。
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不住地亲吻着她。
在她的抽泣声中又柔声细语地哄了女子好一阵,怀中的人终于安静下来。
趁着她意志薄弱,再次含了她的唇,舌慢慢往内撬,“月,便是此刻为你死了也值当。”
“怎么,红官想要来个马上风?那我可不要,没得被张大佛爷关起来弄个半死。”
“月,你在我的床上提及别的男人。可是觉得我不够尽力?还是说想要更多一点……”
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所言皆是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
她实在无法理解男人为何总喜欢在床第之间说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
他之前还略有收敛,真做过之后,便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二月红气质高洁,宛如仙人,本应超脱凡尘才对,怎会……
“只对你如此。”他凝视着她的眼眸,“在你之前,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他的瞳孔幽深,似有欲火在燃烧,“我此生所有的世俗欲望,皆因你而起。”
粉面如霞的女子语气娇嗔,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过是花言巧语罢了,你觉得我会信吗?”
二月红低头轻叹,凝视着她,心中一片柔软,轻声唤道:“月,信我。我的心,你不是想要吗?只给你。”说罢,他将她拥得更紧了。
她偏又太美,招来一群如狼似虎的歹人,都想指染,蹂躏,把她据为己有。
二月红的眸色黯得深不见底。他迫不及待去真正地占有,要含住细细地品尝,把纯洁漂亮的女子艹得死去活来,自己要到她的最深处,彻彻底底地染指她。
他们总喜欢在床榻上说很爱她似是而非的誓言。
她听在耳里,却不曾怎么往心里去。
就这般不知春秋为何物,俩人不清不楚厮磨了些时日。
二月红不知何时折返,正拿着收拾好的衣裙坐在床前,低头注视她。
醒过来的女子漫不经心地别开脸,被弯下腰的二月红一手捏住下巴。
“怎么不早点叫醒我,昨夜说好了今日要离开的。”
“怎么,月可是后悔了?不是说好了,不离开吗?”清雅的嗓音含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江南念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在他的亲密接触中换好了衣裙。
任由他帮忙打理她的头发,
“红官,床上说的话。下了床怎么能当真呢!哄哄你罢了,作不得真。难道,你还生气了不成?”
他贴着她的面,望向镜中耳鬓厮磨的女子徐徐插入了一枚发簪。
二月红凝眸镜中她丹铅点染的俏脸,笑容更为愉悦,“小祖宗是不想认账了?”又见她锁骨处青青浅浅的红痕,心中一荡,扼住她的下颌,凑过去问。
“我不该生气吗!还是说月吃了我,就不负责任了?”
“这可真真好笑,第一次听说男子向女子要名分。
男欢女爱,各得其所。你情我愿,皆大欢喜。”
过后各走各的阳关道,她闷在心中没有言语出来。
说话间,又伺候她盥洗。
之后他坐下来,把江南念抱到怀里哄着用餐。
“今日,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怀中女子丰盈柔若无骨,腰肢细软如水,掌下肤肉沁凉清润,那随意的劲儿,抓也抓不住,手其实不敢如何使劲,小祖宗实在娇贵得离谱,哪哪都脆弱得彷佛一触即碎。
江南念饮了一口茶水,任由他,只是笑了笑。
“三娘回来了,我要去见她。”
碎碎念: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