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珊月现在已经是秦家妇了。她犯了事,你们秦家还能独善其身?”
秦郁楼双手撑在圆桌上,手臂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成婚一月了,直到现在都还没能成功圆房,宁珊月近来一直在忙着中秋宫宴的事情,时常夜归。
秦郁楼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心底越烦躁,这可是男人的底线与尊严。
栗妙龄继续说着:
“哦,对了,明日便是太子殿下与珊月一同去鹭山温泉行宫的日子,你说巧不巧?
这文武百官与其家眷都是七日后才去行宫,珊月倒好,这跟太子殿下一同去了。”
秦郁楼拧眉冷道:
“行宫那边现在空无人烟,太子殿下跟我家娘子提前到场,孤男寡女的,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栗妙龄耸了耸肩,好笑的看着她:“你自己想呗。”
他没再跟栗妙龄废话,心情沉郁的速速回了秦府。
岂料,自己一回去,宁珊月便闹着要分家,整座秦府都要被她掀翻了。
宁珊月就站在自家院落的前庭里,晚风狠狠吹拂起她鬓边的青丝,摇曳乱飞:
“母亲,我念您是长辈,一直在跟您好好说话。
今日这事儿若是没能好好解决,那我只能提议分家搬出去了。”
秦老爷已昨日出发去北境了,如今这秦府说话算数的便是这周氏了。
秦府的人围了一圈,都在看大房家里的好戏。
秦郁楼连忙走来,看见自己的母亲跟新娶的娘子在人群中对峙了起来,急声问:
“发生何事了,到底发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