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看似大方的退让,实则也是认下了她的错处。
宁珊月眼梢稍冷了几分,这个婆母俨然不是秦郁楼在婚前说的那样好相处。
周氏指了指那些东西:“这些绸缎是母亲送你的,另一些头面首饰是楼儿托我去买的。
前几日的事,你就别放在心里了。你跟楼儿把日子过好,踏踏实实的为秦家开枝散叶比什么都强。”
宁珊月身子微微福了福,语气冷淡客气:“母亲,您客气了,儿媳不敢收,免得又被人说成铺张浪费。”
周氏笑着摆了摆手:“这有什么,我以后死了,什么东西不是你跟楼儿的?
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翻篇了,你若是还记着,没从心里过去”
周氏撵起娟怕沾了沾眼角:“那母亲就只有去宁家登门道歉了。”
宁珊月也朝她笑笑:
“母亲实则也是性情中人,有个什么也不憋在心里喜欢吵闹出来,跟儿媳的年轻气盛也算相似。
既如此客气,那儿媳便收下了。”
周氏脸上一僵,宁珊月这话等于是将她拖下水,也说她性子不好了。
这几次跟着人交锋,发现也不好糊弄。
她笑呵呵的再闲聊了几句,便从宁珊月的屋子离去了。
蓉蓉站在门前勾了勾唇角:
“哼,这下知道自己娶的是宁国公的孙女了吧!让你们嘚瑟,还不是要来服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