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担心孤?”
宁珊月板着脸推开他,弯腰捡了一条最肥的鱼走去了船上的厨房,一头的乌发还滴着水。
裴昀看着她的侍女:“船舱里有干净的衣衫,给你家主子送去。”
蓉蓉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忙点头,跑开了去。
沈流川过来试探的问:“爷,您这日到底几个打算啊?就是单纯的找秦少夫人游江吃鱼吗?”
他记得昨夜这位太子爷在东宫咬牙怒吼着,说今日见着宁珊月必狠狠折磨羞辱。
谁知道今日是叫人来游江看风景,还亲自捞鱼来了,一时有些看不懂。
按理说,东宫折磨人的法子挺多的呀。
裴昀紧抿薄唇,胸口有些闷:“不行吗?”
沈流川张了张嘴:“也行。”
裴昀在船上那间最大的包厢里,等得茶都喝淡了三壶了,宁珊月愣是没将一道菜给做好送来。
正要发脾气,蓉蓉一脸惨白的将鱼端了上来,并真诚下跪:“太子殿下,二姑娘她尽力了。”
裴昀眼睛扫过来,看着盘子里的黑色不明物,气笑了:
“她自己说她去做几个小菜,孤以为她会做菜的。”
蓉蓉将头埋着,努力的替自己主子挽回一些颜面:
“二姑娘也不是完全不会,但她比较擅长做凉菜。
厨子将调料给她准备好,奴婢将菜给她码好,二姑娘将调料往上一倒,从未失手过。”
裴昀嘴角扯了扯:“她还怪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