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驸马到底怎么回事,五日前便该抵达依兰草原的,今日是这大婚之日,人还不见了,真是岂有此理!”
拓跋朔兰穿着婚服,戴着沉重的黄金头冠,身子坐到了一边。
面无表情,没有多少生气的情绪,也没有多少伤心的神色。
心如一潭死水,静止不动,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反正我已经很丢脸了。
烈日当空,匈奴王族的大祭司,在祭祀台都快跳不动了,还是没等到新任驸马爷的踪迹。
大祭司都想冲下来说,长生天反对这场姻缘。
拓跋朔兰派出去的三波人马,呼延太后派出去的五波人马都回来了,都说没有发现驸马的踪迹,甚至那负责去接驸马的赫连尧都没找到。
呼延太后蹭的一下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可是王庭那边出了事情,单于还在王庭呢!”
拓跋朔兰也站了起来,看着那来报的副将:“到底怎么回事?”
那副将道:“太后,公主请放心,王庭那边相安无事。
单于这几日独当一面处理朝政,是安全放心的。
单于估计也已经出发了,应该就快到了。”
拓跋野都快到了,但那新任驸马迟迟不见踪迹,此事甚为怪异。
众人还在为驸马的踪迹四处搜寻时,忽而有人指着王帐的对面道:
“你们看,那队人马是做什么的,中间拉了个长长方方的柜子是什么?”
芝兰也看见了:“那是我们大周人举行丧事时的棺材,但匈奴怎有大周人用的棺材呢?”
拓跋朔兰顺着视线看了去,看见了隐休身着白袍,举着魂幡,缓缓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