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朝着火光义无反顾扑去的蝴蝶,只觉坠入冰窖,翅膀被冰刺定在了冰川上。
乌日娜跑过来抱着那对双生子就放进了她们自己的马车,两个孩子在马车里哇哇大哭。
乌日娜眼梢泛红起来,两个关系不好的父母,最终苦的还是孩子。
他们每次一闹,这两个孩子就哭。
鹤兰因清润寡情的眉眼看了一眼孩子,轮廓分明的下颚锐利了几分:
“我说过很多次了,孩子们的病没有彻底治好之前,最好不要随意更改他们的居住环境,很容易复发。”
拓跋朔兰眉心紧皱着,手掌死死拉住自己腰间的鞭子,指骨绷得发白:“我的孩子,不用你管!”
她转身抬步就离去,走到马车下:“乌日娜,我们入宫吧,去找云娆。”
鹤兰因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皇后前几日才派人告诉过你,她要去北境了,现在人已经出发了,后宫嫔妃都是跟着一起的。
你一个女子,皇后与嫔妃一走,你便住进皇上空荡荡的后宫。
你让皇后在北境怎么想,你让满朝文武怎么议论你跟皇上?”
拓跋朔兰回头朝他喝道:
“我住客栈总行了吧,劳烦鹤大人您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们这些外族人了!”
她猩红的眼眶里,有不服气,有对自己的憎恨,都怪自己不争气,忘不掉他,才会被他的话给伤害。
说完,她转身上了马车便驱车离开了。
鹤兰因站在鹤府门前的那只玉雕丹顶鹤下,眉峰霜花蔓延,那清润的眸低压了几分:
“隐休,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