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你最近闷闷不乐的,就是我提北境,你觉得我想走,所以将封后给取消了是吧?”
裴琰知道自己作为皇帝,圣旨是最好用的,一道指令一下,全天下的人都得按照他的意思来。
可是唯独对江云娆他却做不到,他并不想用强迫的方式迎娶皇后,迎娶自己的嫡妻。
倘若对方有一点不情愿,那在将来的漫漫岁月里便是一种无声的煎熬。
可那鲜红的大婚喜服摆在自己眼前时,他觉得当是自己想多了。
江云娆见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看着自己又没说话,自己就恼了:
“真是够了,这闷葫芦的性子都十年了,还是一点都改不了。
也不知是谁来要的名分,要到一半自己就跑开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白费劲。”
裴琰一脸无辜的甩锅:
“哪里取消了,朕是给你留足时间做你的皮肤管理,大婚时,站在宫门最高处做大周最美的皇后。”
其实前些阵子朝臣对皇后的争议都是无力的,江云娆的确无家世,但将北境的任何一条功绩甩出来,都是皇后的不二人选。
江云娆翻了翻白眼。
芝兰端着红木盘子走了过来:
“皇上,这是五黑汤,王爷特地找了太医院的太医们开是食疗方子,今日一早起来王爷亲手起来给您熬的呢。
熬了整整一日,您先尝尝。”
裴琰打趣道:“朕总算开始要享受到从前的待遇了。”她还记得自己,最不爱喝太医院的药。
江云娆这几日闲了下来,没事儿的时候与福康公公聊了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