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将银牙咬了起来,拧眉瞪着他:“鹤兰因,你不要不识好歹!”
鹤兰因见她急了眼,又温声细语的解释道:
“这么贵重又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东西,臣觉得,公主送给自己未来的驸马比较好。
若是让旁人听见公主送被子给臣,将来公主的驸马知晓了也不好。”
拓跋朔兰因为自己兄长的事情,人其实已经相当坐立难安了。
她只想想在鹤兰因这里,找两句好听的话,安慰一下波澜起伏的心,可不曾想到,鹤兰因这个没心肝的人,一直对她忽远忽近。
“是不是你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住你府上,要你给我做饭,随便怎么折磨你,你都愿意。
我对你没用的时候,你便是如此冷漠?
鹤兰因,你为了自己的政绩,就如此纯纯利用我吗?”
她一下子红了眼,除夕这样喜庆的日子,一个坏消息,一个讨厌的人,接踵而来。
鹤兰因道:“公主,臣对公主并未纯纯利用。”
他有时候也是为了两国合作能够尽快推动,奈何拓跋朔兰时而缠着他,所以才会对拓跋朔兰有所让步。
拓跋朔兰伸手摸了摸那白色的虎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