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他不用麻药,他所有的伤口都是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处理的。”
天……夏惟夕倒吸一口冷气,眼睁睁看着那枚针穿透大叔的皮肤,与此同时,怀中的大叔猛然一动,手倏然扣紧她的纤腰。
夏惟夕心疼坏了,忙用力抱紧大叔,她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做的,一颗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大叔,我……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讲个笑话你也许就不疼了!”
一旁的莲少卿立刻三道黑线夹面——拜托,笑话?他也得能听得见啊!
“从前,有一只香蕉,他走着走着就因为太热把衣服脱掉了,然后他就被自己的衣服滑了一跤……很好笑吧?”
闻言,金丝眼镜的手忽然一抖,他默默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莲少,后者以一种同情的眼光回视一眼,心说,小孩子总是幼稚的,别指望她讲出什么荤段子来。
“夕……夕夕……”忽然间,周北竟然断断续续吐出了几个字。
夏惟夕小脸激动得通红,大叔醒了吗!他感受到她的存在了吗!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用力说:“大叔,是我!我是夕夕!”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近乎昏迷的大叔只会重复这两个字,他一直叫着她的名字,豆大的汗珠自他额上一颗颗落下,怎么擦都擦不掉。
金丝眼镜的手法很是熟练,没让周北痛苦太久便快速缝合好了背后的伤口,他利落地为他包扎起来,注射了一针抗生素后说:“可以把他放下来了。”
夏惟夕立刻吃力地扶着大叔,小心翼翼将他放倒在床上。
接下来的伤口处理起来就既琐碎又繁杂了,见他的裤子还套在身上,金丝眼镜摇摇头说:“裤子也要脱,小妹妹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需要,我来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