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两人都累得够呛,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周北在夏惟夕身边躺下来,紧贴着床的一边:“睡吧,不舒服了就叫我。”
“唔……”可是她现在就不舒服怎么办?
这次痛经的感觉比往常小了很多,可她还是无法忍受小腹的坠痛,她在黑暗中闭着眼睛可怜兮兮忍了15分钟,终于坚持不住,一点一点蹭向大叔……
“大叔,我难受,给我暖暖……”
她拉起他的大手罩在自己小腹上,周北也正兀自忍着伤口的痛,没服止疼药又刚刚经历了那么严重的“自残”,他此刻也双手冰凉。
可当他的手罩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时,他身上不自觉便燃起一团火焰,这火灼烧着他身体的每一寸,就连手掌都重新温暖起来,成了她的小火炉。
“怎么暖?”他茫然地问,这些事情他真是半点经验都没有。
“给我揉揉,暖一暖。”夏惟夕小脸抵在大叔后背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了心里还是痒痒的想要大叔碰自己呢?
她一定是个大色狼!
这姿势怎么揉?
周北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倚在床头,一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受伤的那只手臂绕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轻轻用掌心画圈:“这样可以吗?”
那团火越烧越旺,小丫头是舒服了,可他却痛苦难耐,浑身都是汗,胯下腾起的燥热让他心猿意马,几次都想将手不规矩地移上她的丰盈。
该死,他在想什么!
“大叔,我好喜欢你。”小丫头困了,在他怀抱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紧他的腰,在他胸膛上落下一吻。
“大叔,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她呢喃着,蛮横却又透着无人疼爱的孤单,周北眼中闪过一抹暖色。
离开吗?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