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惟夕被父亲拎上台去,一脸僵笑听着父亲在旁边为自己做着自我介绍,台下一干虚伪的人说着奉迎的话,直让夏惟夕作呕。
自己现在和动物园里的猴子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是被参观!
她视线始终聚焦在大叔身上,而大叔的身边竟然就站着夏惟雪,那个做作的臭姐姐在他身边摆出各种撩拨的姿势,从台上看要多傻有多傻。
宗世勋不动声色看着台上眼珠滴溜乱转的小丫头,她今天少了一点点幼齿,多了一点点成熟。
夏青河的话音刚落,夏惟夕便三两步跳下台子,人群四散开来各自猎着今晚的目标,夏惟夕也有目标,她的目标是大叔。
她顺手从桌边抄起一杯红酒,将柠柠给她的“秘密武器”放了进去,小心翼翼端着杯子走向大叔。
“大叔,给你!”
此时的夏惟雪也正端着杯子为周北敬酒,酒杯里同样下了药,是她一早就准备好的,见妹妹来掺和她分外不爽,她举起的杯子还停在周少面前,固执得不肯放弃。
周北皱紧眉头望着眼前的两只高脚酒杯——这是什么意思?
夏惟夕气得小脸通红,可恶的姐姐,干嘛总像只苍蝇似的围着大叔转悠!
她攀附上大叔的手臂,撒娇般地在他身侧蹭一蹭:“大叔,今天是我生日,你该不会连跟我喝一杯的机会都不给吧?”
“我喝可以,但你不能喝。”周北接过小丫头的酒杯,歉意地对夏惟雪说,“我先陪夕夕,待会再来陪你。”
该死!夏惟雪气得牙根痒痒,可周少已经发话了,再纠缠他会生气。她只好强颜欢笑:“我在那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