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听到这一切的南羽,错愕不已,原来晋超、李信与薄胥韬是同父异母的三兄弟。
薄胥韬久久没再说话,只沉默地坐着。
南羽慌了,想起今天李信对她的表白,她是彻底慌了。她不敢想象,如果薄胥韬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
……
南羽与薄胥韬回到薄家老宅,天已经黑了。
薄胥韬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想事情想得出神。南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必然很低迷,便就体贴的什么都没问。
他们在楼下简单吃了点晚餐,薄胥韬说要去佛堂找薄英楠坐坐,南羽自己回了房间。
见时间还早,她拉了一会儿琴,因为心神恍惚,中间几次拉错音,干脆又将琴收起来。洗完澡出来,薄胥韬还没回房。她担心一会儿薄胥韬上来有话跟她说,便就没太早吃药,防止脑子昏沉。
她其实很焦虑,那是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害怕李信追求她的事情万一曝光,她和薄胥韬的未来会更加困难重重。
她在房里来回踱步,直到薄胥韬回房。
“你怎么还没洗澡?”薄胥韬见她还穿着外出服,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平时这时候她早就洗好澡躺到床上休息了。
“我等你一起。”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
薄胥韬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多疑如他,必然也是能察觉出她的异样,但他什么都没问,开始动手解衬衫的扣子:“那一起洗。”
她猛地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荒唐的话,正想反悔,薄胥韬那边已经进浴室了。
她在外头磨磨蹭蹭的不想进去,薄胥韬在里头喊:“快进来。”
“……好。”
因为南羽例假还没结束,俩人没办法真正发生关系,但薄胥韬还是花样百出地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
完事后,他把浑身湿漉漉的她包在大浴巾里抱出去,先是快速吹干了自己的头发,而后再仔仔细细地帮她吹好湿湿的长卷发。
她从镜子里看他,他眉目分明生得清俊,气质却深沉冷傲,但她还是魔怔似的喜欢这样的他。
就在她看得出神时,他忽然说:“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出席一个聚会。”
“嗯?”她回过神,“什么聚会?”
“其实不是什么重要的聚会,只不过我父亲也会出席,我想带你去见他。”
薄胥韬鲜少跟南羽提起晋仕年,基本没提过,南羽对晋仕年的印象,仅停留在六年前她与晋超订婚时。
而薄胥韬既然这时候主动提起,南羽便就着话题继续问:“你父亲都住在外面吗?我回来老宅住也好些时间了,好像从没见他出现在老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