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师弟,咱们一起去出节目吧,上电视呀,开心不开心?”
不是,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另一边,陆言则是美目望过来,眼神挺热切的
回去的路上,想起孟超凡那不怀好意的笑,李介宾哀叹,怪自己这耳根子软,别人一劝自己咋就不坚持坚持呢。
坐在陆言的宝马上,李介宾想,自己以后要当个莫得感情的石头。
“小李神医,不是学业繁忙吗?怎么会有空去孟教授门诊?”
“去看一个住院的亲戚,顺便去他门诊坐坐。”
“我说老约你出来约不到,原来你喜欢病人,不喜欢我呀。是不是我生病了,你就能天天看我了?”
fg不要乱立,郑州地邪知道不。
“瞎说,谁会喜欢生病,健康才是美嘛。”
“哈哈哈,我也是这样觉得的。”陆言笑了:“到了,你快点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谢谢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不用,给个面子出来就行,拜拜。”
“拜拜。”
虽然是陆言先说的拜拜,但是她没有立马走,而是看着李介宾的背影消失后,才叹了口气,拉上车窗开车离去。
李介宾一路狂奔,紧打紧的赶在上课的时候踩点到了教室。
讲台上的膏药制备学老师刚刚打开了投影仪,照射在李介宾身上。
是谁又踩点来?咦,为什么说又呢?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只是老师已经知道了李介宾这小子有背景不好惹,只能对李介宾点点头。
李介宾快速坐到了座位上,大树闻到他身上的湘味儿,好奇问道:“好小子,偷吃不叫我是吧?”
“说什么偷吃,我没有。”李介宾言辞否认。
讲台上的膏药制备学老师讲道:“今天我们讲讲膏滋药的制备”
又是美好的一天
中午吃的晚,又吃的多,所以下课后,李介宾没有去餐厅,也难得没有去教研室,而是去水房打了水,直接回了宿舍。
尽管近来学习并不算特别繁忙,但连续不断地忙碌下来,李介宾还是感到有些疲惫不堪。他提着暖水瓶缓缓走回宿舍,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开始漫无目的地摆弄起手机来。
宿舍里的其他人也都各忙各的:豪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欣赏着韩国女团的劲歌热舞;龙儿则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游戏世界里,双手不停地在键盘和鼠标间来回切换;而大树却不见踪影,据说他跑到图书馆去刻苦学习了。
真没想到啊,向来热衷于玩游戏的大树竟然会主动选择去学习!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这样,李介宾一边随意地划拉着手机屏幕,一边感受着倦意如潮水般渐渐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他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仿佛被千斤重担压得无法抬起。
终于,他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握着手机就这么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李介宾恍若置身于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脚下,而他奋力向上攀爬,一步一个脚印,坚定地向着山顶迈进。
经过漫长的努力,他终于成功登顶。
站在山巅,俯瞰着下方翻滚的云层,他惊讶地发现前方已无路可走。
再仰头望去,唯有头顶上方那无边无际的天穹笼罩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