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者，动手吧！”白毛萝莉调整了自己有些崩溃的心绪，语气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决绝。她那幼小的身躯，与她成年时那活泼、绝美的女神形象相比，此刻的她，幼年的模样，更添了几分与她表面年龄不相符冷峻。

不过，无论外表如何变化，她与成年后的自己，除了力量与神格，没有任何区别。身为胜利女神，即便是败北，她也应展现出败者的觉悟。

她已不再拥有胜利的荣光，但她在这件事情上为自己粉饰，否则，她连作为女神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将不复存在，那将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在这一刻，她选择面对现实，即使这意味着要放弃曾经的荣耀。

“动手？好啊。”方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再次捏了捏雅典娜的小脸，手感不错，让他都有点上瘾了。神灵化的副作用真是害苦了他啊！

他没打算杀死雅典娜，就算杀了不从之雅典娜，最多也就是多出一个权能而已，与雅典娜本身的价值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原著中，若不是雅典娜协助草薙护堂铸就女神之剑，凭这位原男主的能力，绝对是没有战胜最后之王的可能性的。雅典娜遗留的大地母神秘法，加之“晓之魔女”喀耳刻的协助，才铸就了那柄黑之刃。

而黑之刃，虽然不是权能，却与权能无异，甚至比起绝大多数权能还要强得多。它被誉为“起始与终焉之剑”和“天地开辟之仪”。

在草薙护堂和最后之王战斗的时候，它曾短暂地与最后之王的武器救世神刀抗衡，甚至将所有救世天雷都吸入了暗黑星辰中，展现了其无与伦比的威力。

所以，相比于雅典娜的权能，方浩还是更馋雅典娜的智慧，其中一个秘法就能有这么好的效果，要是全部利用上，那又是怎样的场景呢？那将是无限的可能，无尽的潜力，无尽的智慧。

没有理会雅典娜冰冷的眼神，也没有试图用什么话来劝她和自己合作，方浩只是微微一笑，开始了咏唱，“宣告！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遵从吾之意志！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缠绕三大言灵，就此缔结契约吧！”

强绝的魔力从方浩身上爆发出来，虚空之中，一个小丑的笑容就此浮现，随即，这小丑笑容融入雅典娜的体内，与她建立了联系，而方浩的右手上，三划令咒重新显现，标志着契约的缔结。

穿越了这么长时间，他得到的最大的一笔财富就是当年在冬木的时候继承到的老虫子的遗产，至于怎么继承的，那个就不重要了。而令咒系统和从者就是由老虫子发明的，遗产中也都记录着，现在这些都是他宝贵的财富。

方浩的魔道水平虽然不能说有多高，但奈何他的底子太厚了，他本身所持有的魔力就比圣杯积攒了六十年的魔力要来得多，这让他在原来的基础上，再稍微改良一下令咒，根本算不得什么。

“弑神者，你对妾身做了什么！”雅典娜的质问声响起，虽然失去了神力，但她的智慧让她能感受到与眼前这个男子之间，冥冥之中，多出了一些特殊的联系。这种联系是单向的，类似于主从契约，让她无法摆脱。

“别急，还没结束呢。”方浩淡淡地说道。三划令咒要是挥霍起来可是远远不够的！既然雅典娜都变成他的从者了，那平时为他端茶倒水也很正常吧？

虽然在圣杯战争期间，他从未做过这些琐事，都是由凛大小姐一手包办，甚至连做饭这样的家务，都是大小姐一手承担。不过，这种小事直接忽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