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他嘴角微微上扬着。
等虞南栀的保镖赶过来时,他已经转身隐没在了人群里。
虞南栀蹙着眉心。
芬兰的那个变态……
最近日子太过太平了,以至于她都差点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太太,您没事吧?”
保镖紧张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虞南栀摇摇头,转身朝公司大楼走过去。
站在电梯里,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晏慎说完话后的那一抹冷笑,令她毛骨悚然。
她在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还没去找霍祁年,这个男人就已经主动现身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应该跟我说?”
男人坐在她的对面,虞南栀盯着手上的合同,闻言笑了一下,“我不说,不是也有很多人报备给你吗?”
“那不一样。”
霍祁年拉了拉领带,眉心稍稍有些沉。
从别人口中得知,和她亲口说,真的不一样。
别人说,只是告诉他,发生了这么一个事情。
虞南栀说,那是需要他。
其实他们之间,不是虞南栀需要他,而是他需要着自己是被虞南栀所需要的。
虞南栀抬头觑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认真,便放下了手中的笔,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的在男人手背上拂过,然后小拇指勾着他的拇指。
“我原本是打算等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再跟你说一下。”
霍祁年盯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他突然提起芬兰的那个变态,说见过他了,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易白说过的,不要把晏慎的话当一回事情,这样能避免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