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费打了个寒颤,再次重重地对符骁连磕了几个响头哭声道:“主公,费岂敢对您不敬,费也是被齐老将军逼得没办法啊!有些话,费若不如实传给您呜呜难活啊!”
“求您看在费从前在您攻打磬州时,立下不少战马功劳的份上,给条活路吧!”
林知皇皱眉从尚还因她那句“骁郎”,而全身僵直的符骁手里抽过那份让权书,不悦道:“骁郎莫要心软,这明晃晃欺负你的破书签什么签?”
说着此话,林知皇径直就将那份已经盖有符骁州牧印的让权书给撕了去,随手丢到了跪在帐下的孙费面前,含怒道:“带着这份被撕毁的破书回去吧!”
孙费瞪大双目看着面前轻易就被林知皇给撕了去的让权书,一时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呆跪在了原地。
林知皇却不再看孙费,转过头去安慰起符骁:“骁郎莫要怕那老匹夫,忠于你的那些文武以后都你的陪嫁,就先暂放在他那,本王日后都会重用的!”
“那老匹夫若敢对那些文武下刀,本王必不饶他!”
“还有那方辉你也别急,齐辕带人来时本王就派人盯着了,知你在意那方辉,本王已经着人劫下了他,再晚个两日人就到了。”
前面符骁反应过来后知晓林知皇又“演”了起来,目的是让这孙费将今日所见带回去迷惑齐长铮,自知“演技”不好的符骁虽对林知皇此行为非常无奈,但未怕坏林知皇的名声,只能维持着一贯的冷面配合。
这会符骁听到林知皇这般说,犀冷的眸中透出讶色,道:“当真?”
“本王还会骗你不成?”林知皇伸过手去,自然的将手覆在了符骁手上。
孙费在帐下已是无法思考,满面血痕地呆呆地望着上首位的符骁与林知皇。
花铃恰如其分地站出来,用枪指住孙费的喉间,厉喝道:“放肆!乱看什么!”
孙费脖子猛的一缩,忙不迭地低下头去。
林知皇好似才发现孙费还未走一般,转头下望不悦道:“你这小将,怎还在此处?莫非是想去与那齐辕作伴?”
孙费听得此话,顿时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花铃见孙费不动,怒声道:“没听见主公的话吗?还不赶快捡了东西,滚出此帐!”
孙费手脚并用的爬起身,不顾刚才使劲磕晕了头,捡起掉落在身前已被撕毁的让权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此帐,唯恐再慢一步就会听到林知皇下令周围将他拖出去斩了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