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随边弘穿衣的鼎越闷笑。
“听着呢,别扬你那嗓子了,好好养伤吧。师兄没你有福气,能这般躺着享福,得去劳事了。”
话落,随边弘身上的衣物也穿戴齐全,去屏风后又净完了口脸后,便留下了躺在榻上不得动弹的符骁出了自己的寝帐。
“守好帐门,除了主公与那虞女郎,任何人都不得进我的寝帐。”随边弘出帐后,对守在帐门外的侍从梅落肃声吩咐道。
梅落冷着一张脸叉手恭声应诺。
交代了梅落,随边弘这才去看王鹿被吴煦追着打的热闹。
另一边的王鹿渐渐被吴煦追的受不住,机警的转道跑去了阻碍吴煦挥动长鞭的密林中。
随边弘到时,这才发现来热闹的人竟有不少。
“随参军。”
“随参军。”
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梁峰溪与淮齐昭见到随边弘走过来,齐齐对他行礼。
如今出征在外,随边弘虽与他们一样被授参军之职,但随边弘同时身兼刑部尚书之职,官职品阶在他们之上,故而两人见到随边弘来,立即便行了下对上的拜见礼。
随边弘慵懒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问:“怎么样,王鹿被吴煦抽到一鞭没?”
淮齐昭收了礼回道:“还没,但齐昭看王将军已是落了下风,被抽那是迟早的事。”
梁峰溪亦是笑道:“看高手比武,也是一种享受。”
同样在目不转睛看戏的虞沟生则道:“你们也太幸灾乐祸了。好歹也是同僚,怎么不上去劝劝?”
“是不是怕劝了,没有好戏看啊?”虞沟生说着话转回头,目光在看清随边弘的面容时,骤然两眼放光。
“嘶,长得好生精致,原来话本中描写的精致男人,现实真的存在!”
虞沟生说着话,人就向随边弘所在之处走来,大大方方地站定在他身前一步处,而后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随边弘。
被当展品看的随边弘:“”
看来这说话行事别具一格的白发女郎,就是为主公解蛊的正统道门传人虞娘子了。
看着虞沟生用鉴赏目光全方位打量随边弘的梁峰溪:“”
虞娘子好生大胆,竟做了许多女郎想做而不敢做之事。
见虞沟生上下扫视随边弘的淮齐昭:“”
看来虞娘子之前抱我确实没有别的意思了,她行事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