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沟生这会也给林知皇把完了脉,一本正经地对车门外的花铃道:“确实无事,只是周身欲火繁动罢了。”
林知皇:“”没事,是人就会欲火繁动,乃人之常情,不用嗷!
林知皇此时脸上的表情虽然镇定,但在心中劝慰了自己一番后,到底是在心中嘶吼了起来。
看着林知皇镇定表情,花铃倒不镇定了:“”
欲什么?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心里起惊涛骇浪的花铃,终是做了一个完美的护卫将军该做的事:假做无事的放下帅辇车帘。
看到车帘再次被放下,林知皇转头看向还在为她把脉的虞沟生问:“见雪所来是为何事?”
虞沟生一脸诚挚道:“事不急,沟生还是先为林姐姐扎针解了燥热再说,免得憋坏了。”
林知皇:“我谢谢你。”
“不用谢。”
说着话,虞沟生已经拔出了两根银针,一根扎在了林知皇颈间某处穴道,一根扎在了林知皇腕间某处穴道。
“林姐姐放心,我给你扎了此针后,保证你三个月内都不会再妄动欲念。”
说着这话,虞沟生还得意起来,自夸道:“灭清平门这一役,您总掌四十余万大军,清平门的杂牌军只有二十余万兵力。”
“林姐姐用兵如神,三个月内必能旗开得胜。”
“哈哈,便借见雪吉言了。”
符骁回齐军的事乃密,所以虞沟生以为符骁仍跟在军中,且夜夜都是与林知皇相伴的。
虞沟生点头:“行军途中主帅是不好纵欲的,我这针扎的太好了。”
林知皇干笑。
虞沟生显然不会看人脸色,自顾自的继续道:“不然符郎君这般秀色可餐,林姐姐把持不住在军中厮混可就不好了。”
主帅在战期间一般是不近色欲的。
男子为帅时是如此,女子为帅时自然也不能例外。
林知皇见虞沟生说的开心,终于找到了插话打断的机会,问:“见雪此时来是为何事?”
虞沟生终于想起了她此来的目的,道:“这生境有些不对。”
“生境?”
虞沟生回道:“生灵组成的环境。”
林知皇懂了,用记忆中的学术词语来说就是生态环境不对。
林知皇凝眉问:“何处不对?”
“此处地势较低,动物迁徙,该往更低处寻水才是,但沟生方才晚膳时去林中逛了逛,却见到有不少动物在往地势更高的方向去迁徙。”
此地水流干涸,在前两日柳夯便来报了林知皇,因此林知皇还特意让后备军在军资中加了储水这一项,防的就是后面行军途中的用水问题。
“这意味着什么?”林知皇虽不懂这环境学,但胜在不耻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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